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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人类禁区的永恒冻土隼罗之境,突袭了冰之国大军的咽喉之地贝拉格要塞,一入血浮屠,血尽枯骨崩……”
楚水合上书,仰起头,静静地看着天,仿佛自己化成一只翱翔于极寒之地的信天翁,飞到了那片辽阔的土地上,亲眼见证了那个男人所留下的足迹与鲜血。
晚上,楚水很晚才回来。
回到家,灯已黑,不用说,楚晴肯定又跟狐朋狗友出去野了,而楚怀山和夫人王华一向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间,就算是佣人也肯定都已经休息了。
楚水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房门,靠在玄关,脱下高跟鞋,两只脚已经几乎没什么感觉了,骤然间得到释放,一种如万针钻心的疼痛令她险些摔倒。
楚水扶着墙,慢慢坐下,缓和了一会,才又重新站起来,向屋内走去。
楚水的房间在三楼,中途肯定会经过一间位于楼梯下面的小房间。
原本这里是个杂货间,一个多月前收拾出来成为了李飞沉的房间。
楚水看着那扇外表奢华,实则里面连扇窗户都没有的狭小、阴暗房门,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登上楼梯。
突然,一线光亮射进客厅,楚水不自觉地回过头,一个陌生的轮廓出现在光线之中。
楚水眯缝着眼,想要看清楚,只可惜除了轮廓,她什么都看不清。
“回来了,一定没吃饭吧,我跟市场上卖猪肉的大嫂学了炖燕窝,要不要尝尝看?”
是李飞沉。
楚水心里想笑,真是个蠢货,跟一个卖猪肉的学炖燕窝,也就他能想的出来。
楚水一个字都不跟李飞沉说,转头上楼了。
回到房间,楚水感觉浑身都散架了,跟快死了一样,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伸直了双臂,除了床便只剩下床了。
楚水苦笑,笑自己,也在笑他,笑自己命运的坎坷,虽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却要用纤细的肩膀扛起整个家,结婚了,老公却是个一无是处,只会窝在家里干些杂物的废物。
笑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整天都是围着厨房和家庭转,别人嘲笑讥讽,竟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难道真是为了楚家的财产,还不如坦白言之,痛痛快快给笔分手费得了。
命运啊,有时就是这么喜欢折磨人。
砰砰砰,有人敲门,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