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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难不成这府里的其他人对老爷就没这份心?依小的看啊,四夫人无非是惦记着老爷的那一点柔情罢了,若是此时能有个不错的男人给四夫人体贴关怀,夫人且看四夫人还想着老爷不想。”
“不许胡说。”银茹听了身边丫鬟的说辞,不由得板了脸训斥,那小丫鬟讨了个没趣,泱泱的闭了嘴,面色不悦的伺候银茹午睡。
虽然银茹即时制止住了那小丫鬟的说辞,但是那小丫鬟的话却深深的印在了银茹的脑中。即使躺在床上已经许久了,银茹却还因为那小丫鬟的话而心情烦闷怎么都睡不着。
“其实,如果是晴月可怜,自己又何尝不可怜呢?”银茹侧卧在床上,满脸心事的想着钱无风以及钱无风的女人们。
不得不承认刚刚的小丫鬟说话虽然直了些,但银茹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那话与其说是在形容晴月倒不如说是在形容自己。
银茹侧着身看着锦帐上的小孔不禁发起呆来。还记得早在待字闺中的时候,银茹就因为庶出且不受宠的原因养成了如今这种胆小懦弱的性格,对生活向来也是认命的。在很小的时候银茹便知道,自己长大后如果不是嫁给对娘家有帮助的中年男人做妾;就是嫁一个父亲看不上,连带着也让自己以后的生活也没指望的年轻男子做正室。
不过两者相较而言,银茹还是更倾向与后者,毕竟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做妾,也没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大婚当日穿着大红的喜服办的热热闹闹的。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男子怎么说也是年轻的,不至于跟那些中年男子一样与自己毫无共同语言。
可是有些事银茹从小便知道,比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再比如作为庶出的女儿银茹是没有能力在二者之间挑选的,到时候自己嫁给谁还得看父亲。
于是银茹便这样小心翼翼活了十来年,直到去年由于嫡母所生的次兄想要在钱无风手下谋一份事,这才匆匆忙忙的把自己配给了钱无风做妾。而这件事从提及到银茹出嫁,自始至终的都没人问银茹愿不愿意,当然银茹也知道就算有人问了自己又怎么样,反正自己的意见并不能左右父亲的想法。
于是银茹在知道了自己被配给钱无风做第五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