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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照进人心底。
云衍竟一时无言,。
既然是错的,为何不能改?
仅仅因为,是由一介女子提出?
韩玥观其面部表情,从中窥探出一丝细微的裂痕,干脆一鼓作气。
“民女认为,将仵作纳入差职,最重要的是便于监督。因是正式差职,故而会经过严格试选,让混水摸鱼者无机可趁,让真才实能者有用武之地。
认可仵作一职,提高仵作地位,给了仵作行人最基本的尊严,这对他们来说,更是莫大的激励。试问,若能靠自身努力,使得子孙后代摆脱‘贱籍‘,何愁无人肯专研,何愁仵作一行后继无人!”
韩玥诚心一拜:“司法完善,无法一蹴而成,更需要有人敢去大胆改革推进。在民女心中,王爷是智者更是勇者,是天下苍生的希望……”
“停!”一听她说恭维的话,云衍就觉头疼。
他审视她片刻,“听闻,你父亲与州府已故仵作是多年好友,你对仵作一职有如此多的感想,可是因为他?”
韩玥思忖一瞬,道:“也不完全是。”
云衍狭眸:“那是为何?”
韩玥坦然道:“因民女对仵作一行颇有兴趣。”
云衍不解,“本王见你对医术也颇在行,家中又开着医馆,为何不继续往医术方面去专研?“
作为一名女子,行习医道,悬壶济世,有何不好?起码受人尊敬,还能为自己及家人博得美名。
然而韩玥摇头,“虽说医术与仵作之术有相通之处,但民女其实更专于仵作之术,对医术涉猎并不深。“
她又道:“有些人注定就为某个职业而生,就像厨子天生对味道敏感,琴师听觉发达,画家擅用色彩一般。也不是无法从事别的行业,只是做不到最出色而已。“
这话有夸大的成分,云衍一笑,神色莫测:“不过验过两具尸体而已,你怎就认定自己是仵作之才?“
“民女是不是仵作之才,王爷一用便知。“韩玥说的淡然,隐在衣袖里的双手却是捏着一把汗。
就差一步,只差一步!
云衍不语,沉沉看她。
女子黛眉朱唇,明眸皓齿,我见犹怜,偏生一副正义凛然之态,仿佛孩童偏要行大人之事,有多违和,就有多惹人……怜爱。
大概是怜爱吧,反正云衍从未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