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干冷清新的空气。他仔细地看着前方被积雪掩埋模糊掉的路,小心翼翼地一路向北。慕笛打电话来,问他为什么还没到。
慕清风说:“我要带一个人走。”
慕笛说:“快点,安全局的人就要找到这边来了。”
慕清风问:“爸爸,你到底做了什么?牧舞说你要谋反。”
慕笛沉寂片刻说:“他说是谋反就是谋反吧,无所谓。不过是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
慕清风说:“我不明白,你不是劝诫我有些事谁也改变不了么?何苦呢,天下终究不是您一个人可以拯救的了。”
慕笛苦笑一声,说:“至少要有一个人站出来的。快点来,接应的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现在我们必须暂时离开青龙。”
慕清风挂掉电话,安静地开着车继续向北而去。过了一会儿,他说:“对不起,倾城,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顾倾城看着他,说:“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只要有你,这些都是值得的。”
慕清风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顾倾城看看手机,说:“快十点了。宵禁之后我们是去不了那边的,路上肯定数不清的秘密警察和关卡。”
慕清风问:“那怎么办?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顾倾城说:“我知道一条隐蔽的小路可以绕到那里,我们走那边。”
慕清风说:“那你来开车,这样快一些。”
顾倾城把车子右拐,绕进一条小街,往城东而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顾倾城问:“你爱我么,慕清风?”
慕清风惊讶地看着她,说:“爱。”
顾倾城点点头说:“哦。”然后她把车停下,说:“下来好么,我要和你说点事。”
慕清风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所措地说:“什么事?”
顾倾城打开车门走下去,说:“你下来,我告诉你。”
慕清风打开另一侧车门走出去,疑惑地望着顾倾城。一支涂有强效麻醉剂的袖针无声地飞出,精准地扎在毫无防备的慕清风后颈上。他惊讶地看了顾倾城一眼,缓缓地转身去看身后是谁,却来不及看清,彻底昏迷过去。
顾倾城看着他,冷静地说:“对不起,清风。”一个女孩子从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