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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
“你的病好了吗?”王云阳关切地问。
我微微笑,“好得差不多了。”
“你家在哪呀,我找个周末去看你吧。”王云阳显出了极大的热情。
可是我怎么能让她来。
“我家现在乱糟糟的,而且还有我的病气,还是等我完全好了再请你到我家来玩吧。”我尽量用好听的话搪塞过去。
所幸的是王云阳也没有再勉强,叮嘱我好好照顾自己后便结束了通话。
在我一门心思扑在大三学年课程补考的事上时,父母竟然又瞒着我,张罗了一场喜宴。
“你们今天就去把证领了,然后让亲戚们见一见,以后就好好抚养孩子,好好过日子。”妈妈给我吃了颗定心丸,话里满满都是“我们就闹腾完这最后一出”的决绝。
喜宴上,我觉得我和蔡方生像动物园里的两只猴子一样,被我这头的亲戚们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一整晚。
叔伯舅舅他们不好扯家长里短,就拉着蔡方生喝酒。
我原以为他这种人应该酒量不好,谁想到,我酒量不错的二伯比蔡方生先醉。
“小蔡啊……我看你、你这个人,不错!这绿帽子,戴得……”二伯嘴里说出“绿帽子”三个字,爸爸当即就拍桌翻脸。
“宋明向!你要是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
醉醺醺的二伯,被爸爸这个阵仗吓得打了个激灵。
周围的亲戚赶紧劝,但是反应过来的二伯发现被爸爸驳斥了面子,也立马拍桌子回敬,“我怎么不会说话了?我难道说错了吗?难道是红帽子?”
“都少说两句,孩子们还在呢。”二婶拉住二伯,一边对脸色难看至极的爸爸妈妈赔笑,一边要把二伯拉走。
二伯一边被拽离喜宴现场,一边还骂骂咧咧,“这个世界上,像我这种敢于说公道话的人已经不多了!宋明远你不要以为拉一个无辜小伙子入赘就可以当你们家的遮羞布……”
爸爸陡然站起身要发怒,大伯、三伯都伸手拉住。
“干什么?这大喜的日子难不成还要和自家兄弟动手不成了?”大伯训斥我爸。
看着大伯那副只训斥爸爸、却不说二伯半句不是的嘴脸,我收回视线,对着摇篮车的安安淡淡一笑。
“爸,喝杯茶消消气。”蔡方生喝得身上都是酒味,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