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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灿若繁星的光芒。
楼凝月,长长的舒了口气。这白草堂被自己管理经营的到还是有模有样,自己也在这皇城之内,有了容身之所,自己在城郊购置了一栋宅子,也算是安顿下来啦。这白草堂的大夫到也不是盖的。所以自己也不用每天都往白草堂跑,自己只需要隔三差五的巡视下就好。若是遇到有什么棘手的病人,便会里快马加鞭的通知自己。自己到也是落的清闲。在皇城感觉自己离他很近了。只是自己仍是不敢去找他。先生,凝月,真得很想你。
楼凝月站在窗边,寂静的苑落荡漾着圆月的光影。明月千里寄相思。先生,你还好吗?
「凝月,你还好吗?你一定要等我啊,我可是许过你一世无忧的。」欧阳墨醴凝望着夜空中明媚的满月,愿月华带去我的思念与眷恋。欧阳墨醴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玉簮,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轻轻磨拭。
楼凝月只觉得心烦意乱,起身拿起佩剑,披上一件玄色的外袍就出了苑门。楼凝月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心中是无限的烦闷与纠结。自己究竟是怎么看待先生的自己根本就分不清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长街的尽头。「嗯……」奄奄的气息和微弱的呻吟却没有逃过少年灵敏的耳朵。少年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轻轻的向声源处靠近。
狭窄的胡同深处有一个黑影躺在地上。「谁在那里?」没有人回答,少年朝着黑影的地方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慢慢靠近。行至跟前赫然发现居然是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子。
男子紧闭着双眼,雪白的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似是在压抑这自己的呻吟声,怕被别人听见似的。精美的月白锦袍说明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但锦袍却早已被汩汩流出的鲜血染成了暗红色,黑发凌乱遮住了容颜,无声的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斗。男子的远处还有一个人,被人切断咽喉毕命。已经是尸体了。貌似还残留着余温,应该是刚刚死去不久。男子的左肩上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末入男子的身体,可见伤口之深,伤势之重。如果不马上处理伤口怕是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