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暗红色衣袍的带子,轻触中竟是微微的颤抖,庆丰从这一日开始就是她的夫君了,所以,她为他褪去衣裳本就理所当然。
没有迟疑,或者这个时候小环也守在门外吧,她不管了,她要明日里她的床上是赤裸的容庆丰,只有这般才会让小环相信了他们必是恩爱了一夜。
她要守住她的夫君,心,就是如此的简单。
脸红心跳的望着庆丰渐渐不着寸缕的身体,再悄悄的为他盖严了被子,还是醉了好,醉了就不必痛苦了,也好过她此时这般的难过。
那一方喜娘交给她的白帕子拿在手中,若昔垂首狠狠的咬破了她的手指,鲜血就这样一点点的润染在那帕子上,就如一朵朵的梅花开,却惊人眼目。
若昔卸下了自己的一身衣物,她轻巧的钻进了庆丰的被窝,那一夜,她还是在剪熬中睡着了,梦里,却都是庆丰与小环手牵着手走在一起的画面,让她的心灼痛无比。
谁也不知道那一夜的洞房若昔与容庆丰的缠绵到底有多少,但是,那日的清晨当喜娘拿走了那一块白帕子向容家的老太太报备的时候,喜娘的眼里还是沁着喜庆,却只有若昔暗自将眼泪咽了回去,当着小环的面,若昔亲自为庆丰系好了衣带,为他理好了一身的衣物。
庆丰始终都是微垂着头,不知道是害怕看见若昔还是害怕看见小环,总之,从那一天开始他渐渐的少言寡语,甚至连面上也少有笑容了。
若昔猜出了他的心,他总是早出晚归的避开在容家的大院里与她与小环打照面的机会,他还是惦着小环,是了,男人的心就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庆丰”,就在容庆丰又要出门的时候,若昔不期然的叫住了他。
“嗯?”容庆丰挑眉回首望着若昔的眼神里还是一抹淡淡的落寞,从她嫁了,他竟是——从未开心的笑过。
“庆丰,今晚,你去小环的房间吧,我作主了,就把她收了做姨娘了。”若昔但笑说出,面目中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说出每一个字的时候心里面是多么的痛。
容庆丰的眸中瞬间就划过一抹光彩,他忽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若昔……”那感谢的意味浓浓的,却让她与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