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之别,凭什么能得到北敖大人的赐名!唯有刚才被北敖赏识了两眼的女子,表情平淡,宠辱不惊。
“名字是父母取得,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换你给我取得名?”云焱焱反问,双手早被园丁控制住,一副板上定丁的架势,您老这是受人之托给予照顾?我看您是花着闲钱养个宠物。
“你倒是个不认爹的,在京阳北家,供你吃喝的是我,让你识字读书的也是我,除了没有生你,我可是做足了养你的本钱,如今,也该是行使父亲的权利了。”
北敖拖着腮帮子,说的倒是一番有仁有义的模样,看着云焱焱恼怒上脸的样子,越发觉得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动家法。”下一句让青鸟都咯噔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下人们只管照着吩咐做事,哪能晓得什么,管家一头冷汗流了又干,干了再流,“少爷,动了家法怕是要惊动老夫人,这寻常人也使不得家法......”
北家的家法,顾名思义就是为惩治不守规矩的北家人设定的惩戒手段,下等贱民是想被惩戒都不该有这样的资格。
云焱焱内心有无数骂言此时北敖是决计听不到的,她咬着唇闭不做声的模样倒是和牢狱中相差了许多,表面上是长进了,骨子里却又透着丝不甘心。
母亲大人设下的相亲宴,万花丛中,北敖立于庭院边,将水下长得姣好的荷花采撷,清雅无味,眸中是逗趣的把玩,“母亲那,自不用你多说,我养的人,自然就是北家人。”
将花朵在二十名贵女中流连一番,最后将它递给了一直站在北敖最近位置的人儿,“乔楚是么,鲜花当配美人。”
乔楚就是一直沉默,端庄且宠辱不惊的那位贵女,连同接了花,除了眼底露出了丝喜悦,也没有再多的出格之举,相亲宴的女主角出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谢北少赏花,少爷养的东西,无论是人是物品,是宠是鬼,自然当属北家所有。”
乔楚说的十分坦荡,像是受了贵家教养的女儿,又有几分不一样。
临别时又娇羞地望了北敖一眼,母亲果真是知晓他的心意。
北敖乏了,将歇又闻到一阵酒香,却不如单纯的酒来的清雅,有些浑厚的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