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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有些隐隐作痛了。
“郁时浅,你少这么瞪着我!”周江成恼了,指着她怒斥,“这间铺子本来就是我们周家的,五十年前,是你爷爷用诡计从我爸的手里骗过去的。我爸是个顾念旧情的人,所以他即便心有不甘也不敢说出来,可是我不一样,老郁当初问我借这笔钱的时候,我说过,如果半年之内不能还清就用这个铺子做抵押,你现在既然是郁家代理家主,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郁时浅却不慌不忙的找了个椅子坐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四叔,你别生气。你让我一出手就是五千万现金真的有点强人所难,我们郁家做的是古董生意,你知道这行的行情,现在的人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三年不开张都有可能。我也说了,你如果愿意的话这里的古董你看得上眼就拿走,可你不愿意非要这间铺子,先不说借条上并没有写以这间铺子做抵押的事,再者即便我愿意,我只是个代理家主,我爸爸不在,我也不能做这么大的决定。不如这样,四叔你要是拿不到结果不肯走的话,就在这里住下吧,反正这里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只有个伙计在看铺子,有四叔你在,我也能给他放几天年假。吃喝用度我让老杨叔给你备好,什么时候我爸醒过来,你跟他再好好商议商议?”
周江成“腾”一下站了起来,顿时炸了:“郁时浅,你耍我呢?老郁要是醒不过来,我周江成还在这里给你看一辈子铺子不成?”
郁时浅当即眸光一凛,突然阴鸷至极的眼色像是一束寒芒似得瑟瑟逼人,随着她走向周江成,阴郁的气息竟吓的周江成一个不稳直接坐了回去。
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周江成,郁时浅清清冷冷的一笑:“四叔,我建议你最好日夜祈祷我爸早点醒过来,否则,信不信我现在抽了你的脑子里的脏东西?”
周江成被郁时浅吓的不轻,却也有些懵住了,好一会儿才怒冲冲的呵了一声:“你敢骂我是脏东西?”
郁时浅眯了下眼睛,打量了周江成一眼之后,不由得又是意外。
看周江成的反应,好像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噬脑蚰俯身了。
如果不是他装的太像,可能他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