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口,便是这般急不可耐的求欢之言,委实让谢澜心惊啊。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不想大魏的治安这么差!不过就离了京郊二十里,光天化日之下,淫贼竟如此嚣张!她还是化了妆出行的,青襦葛帽,乌靴皂裳,脸上抹了灶泥,瞧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汴京顽皮少年郎。
这厮眼光真毒,竟然能一眼看穿她是女子,大模大样地欲求不轨。
“再不下来,你就死定了!”男子又从马背底下的一个木箱里,取出一把锋利剪刀、一个红色小瓶罐、一卷白絮,这更让谢澜吓得瑟瑟发抖。
她死死抱着毛驴的脖子,这是要玩SN?一千年前的北宋也流行这些?小毛驴啊小毛驴,到底怎样才能把这淫贼赶走呀?
小毛驴儿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嘶的鸣叫,更让谢澜心碎呜咽。她一咬牙,暗暗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大药丸,扔进毛驴的嘴里。
见她别扭着不下来,男子更是发怒了。“我说,你真要硬撑着让自己身体血流而亡吗?”
他皱眉瞪眼的时候,抱着胳膊叉着腰,反倒显出一副与众不同的俊逸丰朗。谢澜觉得自己犯了邪了,紧急关头,竟然还有心思品评相貌?
不过,听他的话语里,好像在说自己流血?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污泥也遮盖不了的俏丽脸庞,面带疑惑。
男子就哼了一声:“你屁股后头一直在淌血,从桥上淌到了现在。你到底受了什么伤,还是中了毒?我好意帮你,你怎地不知好歹?”
啊?
淌血?
谢澜有点弄不懂了,迟疑地朝后看,果然那草丛尖儿上,不时渗着一点一点的殷红。她愣了愣,感觉下身濡湿润滑,隐隐透出腥味。一怔,顿悟出那是什么,算算日子,确是葵水来了。
“事不宜迟,你想死还是想活?”男子见她赖着不动,更是欲伸手抱她了。
这绝对不行!
但还是晚了一步。男子的大手已经触了她的屁股。直觉告诉她,这厮要脱她的裤子,瞧个究竟。千钧一发之际,小毛驴受了药效的刺激,奋力顿足,猛地朝着男子的前肩重重踢了一下,男子惊愕倒地。
转瞬间,小毛驴如有神助,毛躁地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