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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说她呢,她只做自己。
“放肆!”东方烈一声怒吼:“苏凝烟,你不要以为你是皇后,就可以胡作非为。你犯了错,朕一样可以杀你了。”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整个皇宫,谁不知道祥妃是朕最宠爱的妃子,你竟然敢拿参汤将她的手臂烫伤,你说你该当何罪?”
“烫伤?”凝烟一顿,随后明白了。看来,这个宁祥也是个攻于心计的女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朕就不能拿你怎样了吗?”他大吼,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愤怒和痛恨。
“皇上,皇后娘娘她并没有…”
“阿秀——”阿秀急忙要向皇上解释,却被凝烟拦住了。她没想到祥妃娘娘竟然反咬一口,说她主子烫伤了她。
凝烟冷笑了几声,说:“臣妾并不想解释什么,我只想说人在做天在看。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宫女和太监们应该很清楚。”宁祥,这笔帐我记下了。
“怎么?”东方烈挑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皇后的意思是,祥妃她在撒谎喽?”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宁祥为了冤枉她而将自己的手烫伤。
闻言,凝烟轻笑,她淡淡的说:“我说过我并不想解释什么。我只想说,皇上若是看我不顺眼,大可以将我打入冷宫,皇后这个位子让别人坐去。但是话说回来,虽然我苏凝烟不受宠,不受任何人尊重,但不代表她一个妃子可以要了我的命。将皇后推下阁楼,此等大罪应该怎么处理,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皇上吧?当然皇上想要包庇祥妃的话,我苏凝烟无话可说。毕竟这”礼“和”法“都是做给人看的,只要皇上一句话又有谁敢治祥妃得罪呢?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不送。”语毕,凝烟扶起地上的阿秀,看都没看皇帝一眼,向室内走去。
望着凝烟离去的背影,东方烈不由的笑了笑:“苏凝烟,想不到你这一摔,把你的懦弱和无知摔掉了,胆子和脾气倒摔大了啊。”可是话说回来,宁祥却是将她推下阁楼。这女人既然已经敢将朕一军,朕如果不做些表示的话那岂不是落下话柄。
“来人。”东方烈闭上眼,声音压得很低。
“明齐参见皇上。”
“传朕口谕,将宫女香儿杖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