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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昨晚没睡好?”
我点了点头,夹着一个肉包就往嘴里送,恩,和记忆中的一样。
这时田姐吃完,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被她看着吃不下去,忍不住抬起头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田姐一听,没有不高兴,反倒一脸谄媚的说:“你现在吃着包子,我也闲着,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看着她那不停眨着的眼睛,心里不禁开始嘟囔了,这小妮子的眼睫毛可真长。上天真是不公平啊!
我咽下包子对她说:“好吧,但是别讲些恶心的东西,我正吃着呢。”
田姐嘿嘿笑着,此刻,我不禁在心里又把她重头到脚的鄙视了一遍。想想我小时候,铅笔盒里的青蛙尸体,还有课桌里的半截子蛇头,还有口袋里时不时的蚂蚱。我很难想象,此刻能从她嘴里说出什么好事情,因为很久以前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田欣,其实只大我两个月,但是她从小就让我叫她姐,她说一天也是大,拗不过她,只好叫她姐了。唉,我的童年的黑暗回忆都和她脱不了干系。想想就心酸,于是我拿起勺子开始喝汤。
我轻轻吹开漂浮在汤上面的香菜,淡淡的香气窜入了鼻尖,一扫我多日以来的阴霾,然后我用勺子喝上一口,呷呷嘴,唇齿留香,滑入到喉间,温热的触感更是让我放松。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此刻更是得到舒缓。舒服的我不禁眯起了眼。哎哎,你听不听呀,田姐见我一脸享受的模样,有些坐不住了。
我眯着眼睛对她说:“讲吧讲吧,我听着,我说完,又低头继续喝汤。”
田姐兴致勃勃地把餐椅转了个个,双手靠在上面托着脑袋,准备开讲了。
“你知道以前咱们上过的那个小学吗?”田姐问我,我点点头。
“其实在这之前,那是个坟场。”
我白了她一眼说:“这个我几百年前就知道了。”
田姐往前凑了凑说:“那你知道咱们那会儿学校里卖早点的那个大叔吗,就瘦瘦的那个?”
田姐说完,我仔细想了想,回答她:“好像确实有,。”
田姐说完伸手就把我最后一个包子放进她的狼嘴了,我摇了摇道:“你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