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拽了一朵小野花送给他,“别哭了,以后我保护你。”
林久治嘟了嘟嘴巴,看着阮烛鸣高高扬起的马尾和信誓旦旦的表情,抹掉了眼泪,像是从天而降的奥特曼。
“谢谢,我很喜欢。”林久治接过野花。
之后阮烛鸣就和林久治一起上下学,林久治每天都会收到阮烛鸣到处搜来的野花,两人一起走到了大学,阮烛鸣送花的习惯十年如一日。
有一次她不过是看到低年级的小学弟被别人欺负哭了,回忆起林久治被自己的花哄好,也旧招重施,把原本给林久治的花分给了小男生几朵,结果被林久治发现了,和自己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想起当初那个爱哭鼻子的小鬼头,阮烛鸣突然间觉得他变成这样也无可厚非,说不定这才是他的本性。
当初为了跟自己在一起,林久治故意把自己变的很man,也难为他装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道破了乾坤,让他解放了天性。
这样一想,阮烛鸣心里的愧疚就减轻了很多,心里反而升起了一股解救失足少年的喜悦。
笑什么呢?
林久治手里拎着一个纸袋,经过浴室门口听到阮烛鸣的笑声,心里一阵疑惑。
她是不是在嘲笑自己对她余情未了?
是不是觉得她又能拥有自己而感到开心?
林久治趴在门口,越想越生气,阮烛鸣也太自恋了。
“啊!”
阮烛鸣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了林久治一脸奸险的站在门口,吓得脚下一滑,仰面倒了下去。
林久治本能的伸出双手,垫在了阮烛鸣的脑后,整个人覆在了她的身上。
“你耍流氓啊!”阮烛鸣抬手给了他一拳。
林久治吃痛的侧过身,两人摩擦之中,蹭掉了阮烛鸣身上的浴巾。
阮烛鸣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周边的居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尖叫,却不知声源何方。
“别打了!别打了!明天还要上镜呢!”林久治抱着自己的脑袋连连后退。
阮烛鸣周身带火的逼向林久治,“上你奶奶的镜,让你几招,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此时的阮烛鸣湿发纠缠,好似一只青面獠牙的阿飘,这气场林久治再熟悉不过,曾几何时他没少挨拳头。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