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对不上她的双眼。
而她的这副模样，让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词，叫做心如死灰。
“顾芷琳，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顾芷琳冷冰冰地说道。
这个女人现在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敢用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
而这一刻程逸凡才发现，面对顾芷琳的反抗跟冷漠的时候，他好像什么办法都没有！
现在如果真的让他用特别残忍的手段去对付这个女人，他竟然有点……下不去手。
对付一个人，程逸凡可以说是有无数种的方式跟手段，但是现在，却不忍心用在她身上了。
“说你刚才发什么疯！说你刚才是不是打算跟苏杭离开了？说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了？”程逸凡的双眸紧盯着她。
顾芷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唇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这是第一次，程逸凡从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女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所以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有点错愕的。
“那你有没有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残忍地挖掉她的子宫的这件事，该怎么算？
她流产，他非但没有半点的心疼跟可惜，甚至还能无动于衷地剥夺她的生育能力。
“顾芷琳，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还是脑子坏掉了？需要我送你去看脑科吗！”为什么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口吻跟他说话，“你最好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记住，是你欠我的，而我，不欠你什么！”
“是啊，你永远都不会欠别人什么，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程逸凡，所以你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别人顺从你，什么都不敢违抗。”顾芷琳虽然不反驳什么，但是她言语中的讽刺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程逸凡一脚将旁边的柜子给踢倒了。
病房内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顾芷琳也没有似之前那般，会因为这种巨大的声响流露出恐惧的神色，相反的，她很冷静。
程逸凡怒瞪向她，“看样子，你恢复得不错，既然如此，我也该把你带回别墅，让你做，你该做的事情了！”
他原本不打算对她特别残忍的，但她这种态度，却彻底激怒了他。
如果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对她和颜悦色的话，他就不是程逸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