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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僵持住。
三荒子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像是在愤怒的嚎叫,突然,他猛地转回头……
我只看了他一眼,便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上血肉模糊,五官和皮肉被彻底的撕开,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咬了一样,露着森森的白骨。
血滴滴嗒嗒的往下流淌,脚下的积雪被染红了一片,那股骚臭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呛得我喘不过气来。一股酸涩的暖流从胃中升起,一下子冲到了我的喉咙。我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嘴,哇的一声呕吐了出来。
只觉得四肢一阵酸软,浑身上下没了力气,我爹的胳膊从我的手中滑脱,我往后踉跄了几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爹也摔倒在地,他的身子僵硬,好似一块干枯的木头,没有丝毫自主的反应。被三荒子拖着往前就走。
我知道,眼前这不是三荒子,从他身上散发的骚臭的味道就可以知道,肯定是那些老鼠变化而成的。我的手胡乱的一抓,摸到了我爹扔在地上的洋炮。
没时间多考虑,一骨碌站起了身,双手捧着洋炮,卡拉的一声拉动了枪栓,对准三荒子便扣动了扳机。
“吧嗒……”
随着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洋炮竟然哑火了。
洋炮双筒,还有一发子弹,我赶紧再次端起洋炮,又扣动了扳机。
“吧嗒……”
又是枪栓撞击的声音,第二枪也哑火了。
我彻底的慌了手脚,浑身上下出了一层透汗。因为我清楚,两枪都哑火这绝对不正常。枪里就两颗子弹,我爹已经被三荒子拖出去十多米远。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总不能就这么看着我爹被拖走,回手抓起我带来的那把大镰刀,高高的举过头顶,朝着他们的方向就扑了过去。
接连下了两场雪,积雪没过了脚脖子,山上的坑洼和石头都被掩盖在积雪之下,此刻的我一心只想救下我爹,完全没心思注意脚下,眼看着就追到了三荒子的身后,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身子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
巨大的惯性使手里的镰刀一下子飞了出去,却不偏不倚的,正好砍中了三荒子的后脑勺。
血一下子窜了出来,那鲜红的颜色,在这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