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选择了主动辞职。
而毛都没长全的朱由检,竟然还真的敢接了。
这让一些官员们欢呼雀跃,他们很自然的把这看成了是正式倒魏的信号。
事实上,就连阎鸣泰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觉的魏忠贤可能多少也会蹦哒一下,最起码也会跟自己通个信,告诉自己他有什么想法。
毕竟,没想法的话,你推我上来干吗!我原来的少师职位也不低,就算你不推,我说不定也能坐上这个位置。
可是你这一推,惨了。
出乎预料的是,魏忠贤这老狗竟然一个信也没给,是被皇帝控制了吗?
心里忧虑之下,阎鸣泰立刻选择了叛变,没有时间再试水了,先参他一本表明心态再说吧!
阎鸣泰这么想着,做出了决定,却怎么都没有想到,皇帝会在上朝之前,单独召见他。
有那一会,阎鸣泰甚至想到了跑。
可是,媳妇就算了,儿孙可都还在呢。
更何况,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阎鸣泰步履沉重的走进了空无一人的朝堂。
还好,想像中的刀斧手并没有出现。
虽说他们可能躲在偏厅里,但最起码这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机不是。
阎鸣泰额头冒汗的看向了朱由检。
端坐龙椅之上的朱由检,右手摩挲着扶手上的龙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阎鸣泰,淡淡的开口问道:“阎鸣泰,你可知罪!”
一句话便让阎鸣泰跪了下来。
阎鸣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汗流满面的说道:“臣知罪,臣不该依附魏阉,不过皇上,如果臣不依附魏阉的话,可能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阎鸣泰的直接,让朱由检有些措手不及。
他还有很多想要沟通的话,埋在肚子里没有说呢?
这让他有些讶异,不是说明朝的官员,都精的跟鬼一样吗?
怎么自己遇到的这个,就这么好摆乎!
诧异间,朱由检皱着眉头问道:“你这么直接,倒让我有些不好办起来,毕竟,我原来想法,可是要将你抄家灭族的!”
这话一出,阎鸣泰额头上的汗,顿时冒的更急。
可是现在,他甚至连擦都不敢擦。
怎么办,怎么办呢?
心脏剧烈的跳动之中,阎呜泰突然有了主意。
他像狗一般的向前爬了两步,叩首说道:“禀皇帝陛下,要说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