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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东西罢了。”
“既是无用的东西,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在这里焚烧?”
那丫鬟哭啼:“夫人只是嘱咐我找地方将这东西烧掉,我怕烟熏到夫人,所以才在此焚烧的。”
陆远川沾了些灰烬,那灰烬很是细腻,看着倒像是上好的丝织品。
“东西不喜欢,丢掉就是了,何必焚烧?”
“夫人这几日,咳嗽不止、心情极差。奴婢也不敢多问。”
听到丫鬟说夏安清身体不适,陆远川想要探寻的心思便收了回来。
“混账东西,夫人身体不适,为何不早说?”
“夫人生怕耽误将军的要事,所以嘱咐我们不让告诉您。”
“混账!”
说完,陆远川便甩袖离开,急匆匆地往夏安清的住处而去。
那丫鬟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抹掉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将那灰烬细细的收拾起来。
在黑色的灰烬里,隐约藏了几根上好的蓝色丝线。
丫鬟不明白,夫人那样温婉的性格,为何非得要跟着方帕子过不去,非要将它烧成灰烬才罢休?
陆远川心中着急,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夏安清的住处。
夏安清正在镜前梳妆,略施粉黛,娇喘微微。
陆远川上前询问:“夫人,怎么样了,觉得好些了吗?”
夏安清回头看见陆远川,没有说话,先露了三分笑意,起身行礼。
“将军回来了,我没什么事,只是最近天寒,身子有些受不住。”只说了这一句话,中间却咳了两三次。
陆远川连忙上前,扶住夏安清坐下:“可找大夫看过了?”
“每天都有大夫来看,只是我身子弱,左右都是要吃药的。”
陆远川点点头,嘱咐旁边跟着的丫鬟一定要小心服侍。
那丫鬟诚惶诚恐,陆远川又叮嘱了几句,便携了夏安清她的手,陪她去花园散心。
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丫鬟感叹道:这世间的女子,能有几人如夫人这般,出身好,样貌好,又得了个心里眼里都是她的夫婿,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只是不知为何,最近这段时日,总觉得夫人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