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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文眼疾手快,拿过了服务员托盘上的起酒器,倒满了红酒,“贤婿呀,咱们以后呢就是一家人,”他搓了搓手,“记得以后在总统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啊。”
如果厉北易愿意在总统大人面前提点两句,他的地位绝对会是更上一层楼。
端着红酒杯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眉梢微挑,语气淡漠,“是吗?我怎么听到我的女人在五年前就已经跟你们苏家断绝了关系的吧?这贤婿的称呼,您是怎么来的?”
苏烈文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闻言,脸上堆满的笑容一僵,随即朝着一边的苏念挤眉弄眼,“哎呀,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血缘关系怎么能说断就断呢,当年那些话也不过是在气头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苏念也不再听沈琛的说话,冷笑道,“我说苏首富,别忘了,是你让人将我赶出家门的。”
她母亲头七还没有过,这个男人便直接将第三者带回了门,而她也被送进了警察局,冠上了弑母的名头,一下子她成为了众矢之的。
一句话说的苏烈文青红交错,到底是见过场面的人,瞬间厚着脸皮笑道,“那都是气话,怎么能当真呢?我当时沉浸在痛失妻子的痛苦中,忽略了你的感受,加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我怎么不生气?不过,五年过去了,你也知道错了,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女儿,这点是不会变的。”
“所有证据指向我?苏烈文,你不配提起我的妈妈!”苏念一下子脸色骤变,当年的噩梦仿佛再一次上演,拳头捏得紧紧的,死死盯着苏烈文的眼眸,道,“我妈妈的死,你脱不了干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冷冷地放下话,随即转身离开,只要面对这张脸,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恨意,尤其是那张令人谄媚的嘴脸,每每看到都觉得令人无比恶心,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苏烈文真的是她的父亲吗?她在苏家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从未给她一丝一毫的父爱,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忘不了得知母亲死亡消息的时候,那个男人是怎样嗜血的目光看着她,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魔鬼。
厉北易想要跟上去,却又被身边献媚的人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