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则一直在瘪嘴巴。
“九命,要不,玩两巴?我去换筹码?”
我坚定的摇头。
“算了,我从来没玩过。”
陆姐审视着我,眉宇间显得有些失望。
我其实没说谎,我真的没在赌场赌过。
跟着牛爷十年,他带我走遍全国各地,去过无数的赌档赌场。
牛爷,他不允许我上赌桌。
“九命,怎样,就是要让你见大世面,而不让你出手,砥砺你的心魔。凡是认为自己两手的千客,总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结果手不快,心不稳,心魔驻于方寸之地,看似强大,其实脆弱。
一旦上桌,千术不稳,就等于入了人间地狱,迟早都会被人抓住,断手断脚还是轻的,千客命如纸薄,只有心脏和神经足够强大,才能坐上赌桌。”
一想起牛爷的那番话,我就想起父母断手断脚的冷冰尸体,爷爷消失半个月后,回到家,照样断手断脚。
陆姐还是没有放弃,故意拖长声调。
“九命,怎么样,玩几把,想不想多赚些钱?”
钱,谁不喜欢?
钱,除了生命,不,有的时候生命,也可以买来。
陆姐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就只是单单茶楼的一名普通老板?
“怎么赚钱?”
陆姐眼角一翘,似乎有一丝兴奋,她指着21点后台的两个人,“看见了吧,那个穿白衬衣黑马甲的,就是荷官。站在她旁边的,是配码的。”
荷官,配码。
二者是赌场的标配,我当然认识,毕竟去过无数家赌场。
陆姐继续说道:“这家场子的老板跟我还算认识,我可以介绍你来这里做配码,你在我的茶楼一个月工资800,而在赌场做配码一个月工资3200,再加上客人的小费,你每个月收入不低于4000。做得好了,对各种赌具熟悉了,你还可以做荷官,收入直接翻番,基本上上万了!”
配码,实际上是荷官的助手,就是以最快的时间,计算出来客人输赢的点数,配比输赢的钱数。
然后进行赔付和收取,这个工作,靠的是大脑灵敏心算能力以及反应速度。
这种工作,对于我来讲,就是小儿科。
我摇头微笑,“陆姐,我拒绝,我不想做!”
陆姐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一份优渥的工作。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