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
程厘厘微微眯了眯眼，好像很久没看到如此明媚的阳光，没有呼吸到如此清新的空气了。
“如果不喜欢，妈妈马上让人重新装修！”
程厘厘：“喜……欢。”
小姑娘没什么表情，唐馨有点看不透，第一次觉得当妈是一件费智商的事。
“这是妈妈给你买的新书包……”
粉色的，崭新的，散发着没有被任何不相干人玷辱过的气味。
“谢谢。”
这句谢，就是对唐馨的最大肯定，她的兴致高昂了几分。
“妈妈还给你准备了衣服……”
看看新崽崽这一身旧衣服，怕不是在孤儿院时，别人捐的吧？
唐馨好心酸。
她拉开衣柜，准备给新崽崽一个惊喜，手却突然被程厘厘按住。
唐馨：？？？
程厘厘：“待会儿看。”
“那……好。厘厘你先休息一下，妈妈给你做吃的。”
唐馨小心退出房间，关门前还偷偷看了眼新崽崽。
程厘厘站在衣柜边，也看着她。
长发披洒，随风扬起几缕，凌乱了心间。
从今天开始，她，唐馨，也是有女儿的人了！
房门关上，程厘厘屏住呼吸，衣柜里的气息更明显了。
突然将衣柜门一拉，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一个过肩摔，将人丢了出去。
嘭地一声响，一个男人被砸在地上……
“厘厘，怎么了？”
唐馨刚走到楼梯间就听见一声巨响，又急匆匆跑回来。
程厘厘抬脚便将男人踹进床底，“妈，我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
小脸冷白，依然没有情绪，可在唐馨的女儿滤镜下，就是那么乖巧又可爱，可爱得她恨不得掐掐她脸上的小奶膘。
“都是妈妈不好，妈妈该亲自帮你收拾东西的……呃，刚才你叫我什么？”
唐女士终于回过味儿来。
程厘厘小脸微僵，抵不过女人渴求目光，半晌：“……妈。”
唐馨激动到无措，“妈妈去给你拿水果。”
门合上，程厘厘松了一口气，将男人从床底下拉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厘厘，妈妈忘了问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又是一脚……
“我不挑食。”
“不挑食好！不挑食好！”
关上门，程厘厘拖人，门再次打开，手忙脚乱之下，这一脚踹到了男人面门。
“妈，还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