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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叶公子在背后揣度我,说我的坏话。这个京城都说,我这个人文不成武不就,但是我好歹还知道,君子不语是非,更不会背后论人长短。叶公子作为一个读书人,还特意来参加诗会,结果竟作长舌妇一般,你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
叶恒脸一青,顿时觉得十分没脸,他指着白慕歌,气得说不出话:“你,你……”
白慕歌看了一眼叶恒,又看了一眼白娇娇。
她轻叹了一声:“难怪叶公子,会忍不住替堂妹说话了!”
白慕歌没把话讲的太明白,但是在座谁都不是傻子,哪有听不出白慕歌用意的?这分明就是在说,叶恒和白娇娇,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会惺惺相惜,互相帮衬。
叶恒和白娇娇,都怄得要命。
可是偏偏他们的确是理亏在先,所以眼下被怼,还真的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暮深冷着一张脸,开口道:“白慕歌,你来府上,是来捣乱的吗?”
白慕歌扬了扬手里的请柬,笑吟吟地道:“我当然是来参加诗会的,这不是正巧看见有人,在我来之前,就忍不住谈论我,所以得为自己讨个公道吗?还是堂兄你觉得,我作为你府上的客人,听见人家背后说我不好,我还得忍气吞声?那要是这样,谁还敢到你府上做客?”
白暮深:“……!”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白慕歌怎么落了一回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这话他能应下吗?
应下了,岂不是就是说,自己作为南国公府的嫡公子,竟然还没有待客之道?
于是,他只好冷着一张脸,开口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话说着,也瞪了仆人一眼。
白慕歌来了,竟然也不提前通报一声,害得他们正巧说着,就被听见了。
仆人也是满心无辜,今日拿了请柬来的,都是直接带进来的,他们想着白慕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府上也不待见此人,公子更不会亲自出来接人,就按照一般宾客招待的,哪里知道会这样。
倒是素来与叶恒交好的一名公子,黑着一张脸,看着白慕歌道:“在下薛映。白慕歌你既然来了,想必也是会作诗的了?诗会这会儿还没开始,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