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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
下身将球捡起,似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抬起稚嫩的小脸儿冲我微微一笑,随后又在母
亲的呼唤下跑远了。
不知怎的,看着那孩子的五官,我竟觉得有一丝熟悉,许是像哪个已经去世的同学吧,我
不愿多想。
我看着远方的山峦,太阳看起来离它们很近,几乎要将山顶给点燃,我自嘲似的笑笑。
“真是神经质。”
就这样坐着,坐着,看着窗外人来人往,一晃,一天过去了,夕阳西斜,染红天边云彩,
山上升起几缕炊烟。
高跟鞋与地面触碰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一双柔软的手掌轻轻搁置在我的肩头。
“想念家人?还是恋人?”
我摇了摇头,“都不是。”
握住了肩上那只白嫩的手掌,我心中安稳了不少,长舒了一口气,道:“只是觉得人生太
过苦闷,原本总是觉得拥有太少,现在却连曾经拥有的都没了,没意思的很。”
清河沉默了,将手从我手中抽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跟我走。”
许是太过无聊,我顺从的站起了身,跟着清河上了楼,与空空荡荡的一层比起来,二层就
是另一番光景,窗户正对着法阵与那些信徒居住的地方,窗边摆放着一张沙发,一张茶几
,一台电视,不远处摆了两张床,同样的,还是有个香炉,这些东西占据了屋子大半的面
积。
“每次我犯了错误,他就把我关在这里,每日让我看他处决对他不忠的人,布置法阵的地
方原先是刑场。”
她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慵懒地倚在沙发上,一手托着下巴,双目凝视着屋外,信徒们点
起了篝火,为即将到来的审判日庆祝,而正在此时,五个今日接受神的考验的年轻人却被
黑袍捆在了十字架上。
“黑袍要找的是能让他的药发生效果的人。”
我有些不解,凑近一看才发现,黑袍让人在他们的身上注射了药物,随后便转身离开,将
他们留在了离信徒住所不愿的隔离区。
“今天早上他给我们吃的东西里带有抑制剂,现在注射的就是能让人变成怪物的药物,若
是其中有一个能够不变成怪物,那么那个人就是被选中的祭品。”
听着清河的话,我的背后不停地在冒冷汗,虽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