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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个不注意就又戳到了陆家那群失心疯的肺管子。
可他又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就开始偷摸的在外面置宅子养女人。
也因着他这样,害得陆惜的名声愈发差到了极点,凶悍善妒,连和离了都管着原先夫家的后院。
好在陆家人都心宽,对这种流言蜚语不甚在意。
但以前的白若兮却是不同的,她从小听着母亲的恶评长大,自以为善良正义,对生母各种不屑一顾。
也就是后来真正经历了挫折才知道母亲为她做了多少事,而自己又做错了多少事。
“爹,你知道被人下了筚梓粉的症状吗?刚开始只是满脸红疹,接着就是瘙痒难耐,忍不住用手去挠,超过半月涂过筚梓粉的肉就会从里面腐朽掉,手指轻轻刮一下,就能带下来一条肉。这次也幸的我命大,不然真顶着那么张脸嫁去关外,恐怕得把越国公生生吓晕。”
白若兮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茶杯盖子,看似随意的说着。
她说这些话当然不是为了卖惨给白远致看,而是想让这个色迷心窍的男人想想后果。
当然,另一层目的,白远致现在还感受不到。
就白若兮所知,他父亲现在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现在已经有了生孕,而那个女子,前世在她远嫁关外的前半个月突然生了怪病毁容,连孩子都掉了。
下手的人正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柔似水的祝玉。
白远致光是听她的描述胃里就是一阵翻腾,看着祝玉的眼神也重新凉了下去,白若兮说的不错,如果她这次真的出了事,别说陆家与越国公,恐怕连皇上都不会放过他。
“这次的事是爹疏忽了,你且放心,日后定让你祝姨娘好好管教艺灵。”
“对了,爹,这筚梓粉在刚中毒头三日的时候是容易的解的,日后您身边要是有人出现了相似症状,可别疏忽了。”
她明显意有所指的话让白远致的眸中闪烁了下,她这个女儿性格随陆惜,脾气算不上好,但绝对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蹙起眉看向站在身旁的祝玉,允自陷入沉思。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
祝玉掩在宽袖下面的双手抖的不成样子,险些连帕子都捏不住,她起先还以为这次是白艺灵下毒时不小心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