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的话里透着惊喜。
“啊。还没呢。不过，我马上就走。”陈凡正站在那里回味呢，听到芳姐的话，这家伙也清醒过来了，赶紧回答。
芳姐急忙说道：“你先别着急走。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行啊，你说吧。”陈凡说道。
“那个……我那个……啥……那个……”
芳姐那个了半天也没那个出来，倒不是芳姐脸皮薄。能在这个行当里混，还独自支撑这么一家店，芳姐这样的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荤话没听过没说过？所以，说这些话倒不是她难为情，而是她怕陈凡难为情。
这个陈凡是芳姐的一个长辈亲戚介绍来的。说是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就先到她这里干着。芳姐说实话还是挺喜欢这个陈凡的。人长的白净，老实，不像那些粗鄙的保安，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一股邪性。
而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芳姐更是了解了陈凡。知道这个小伙子脸皮极薄。动不动就低头，动不动就脸红。上一次叫他去自己房间拿东西，那小伙子可能是看到了自己随意扔在沙发上的一件内衣吧，愣是羞臊的好几天没敢和自己讲一句话。想起这件事情来芳姐就觉得好笑。
所以，别看芳姐和那些客人们打情骂俏的，但是和陈凡讲话，她还真是存了一些小心。
换句话说，芳姐这是拿陈凡当自己的小弟弟了，怕这些庸俗的东西伤了他这颗纯洁的心灵啊。
现在所以，芳姐斟酌了半天，愣是没想好应该怎么和他说。
当然，现在的陈凡，可不是芳姐心中那个原来的陈凡了。陈凡这货精着呢，对女人那也是最有研究了。女人一张嘴，他就知道要说什么，女人一抬腿，他就知道要做什么。所以，这芳姐一开口，陈凡这家伙就明白了。
“芳姐你是要卫生巾是吧？日用的还是夜用的？加长的还是加厚的？”
静！不是一般的安静！
芳姐目瞪口呆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天啊，这还是陈凡嘛，这还是那个见了女人内衣就不敢讲话的腼腆小男生嘛。这还是……。
“喂，你坚持下啊。我马上就去给你拿！”
陈楚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不过，很快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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