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地说。
没,没有,不要叫我老师,我,我刚毕业没多久,不要叫我老师。
我就要叫你老师,我觉得有趣,啊哈哈——戴以蕊大笑,笑声却戛然而止,仿佛突然断电的电视机一般骤然无声。
慧斌小心地看了戴以蕊一眼,笑声问:怎么了?
为什么你们两层楼都没什么人?戴以蕊道。
律师都是这样的,没什么规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要打卡。
哦,是吗?戴以蕊不爽道,那就我们实习生要打卡了。
我,我不知道,我去忙了。慧斌一副溜之不及的样子。戴以蕊又叫住他:小老师诶,你给我点事做好吗?
你,看下桌上的卷宗吧。上官律师下午可能会来。慧斌终于成功溜走。
老师,您今天还叫我看卷宗吗?给我点事做吧。戴以蕊道。
你真要做事?慧斌不那么窘了。
是啊。
那我可叫你做了,你可别后悔啊。
不,不会的,你要我做什么?
慧斌从办公室里搬出来一大箱文件,道:这些你去扫描一下。
你说什么?
把这些都扫描一下,这一本一本的又不能拆开批量扫描,要一页一页扫,所以很慢,这本来是我做的,可是你既然要事做
嘿!你这小老师挺坏的嘛,可是上官律师呢?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你要是不做,就看卷宗好了,我去扫描。
苍天哪!律师助理就做这种事吗?太没智商了吧?
好,那我去扫描了。慧斌故意冷冷地说。
我去吧我去吧,慧斌老师。戴以蕊笑吟吟地说。
于是下文不用猜了,戴以蕊整整三天都在扫描。
死慧斌臭慧斌,忽悠我!苍天啊!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不要与扫描仪厮守了,这辐射都要赶上日本福岛核泄漏了。那个该死的上官日,怎么还不来啊戴以蕊想着,目光又飘向灰土蒙蒙的工地,一阵呕吐的冲动——晕车,吃饱了晕车,饿着也晕车,站着晕车,坐着还是晕车——在公车上颠个半小时已经死了七分了,难不成还要拿剩下的三分去扫描?
戴以蕊想着要怎么把慧斌小老师给整一顿,眼睛又飘向工地——这儿除了门前俩石狮子,真没什么可看了——突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