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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靠近沈时清,轻轻捏住沈时清的下巴,好笑道:我什么时候承认过这是我的孩子了?还有你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他的,你忘了?
可是他至少流着你的血液,而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难道还比不上外人吗?
外人?你觉得……谁更像是外人?
穆彻有些动怒,耳后已经发红,明显是震怒前的状态。
沈时清心下一惊,眼神也恍惚了许多,她甩开穆彻的钳制,语气犀利地说:穆彻,你不要太恣意妄为了,我是没有忘记我是怎么有这个孩子的,但是你也不要忘了穆家的今天是谁给的!
而且,我没有碰方恬,是她自己凑上来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明显底气不足,当时场面有些混乱,她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推她了,可是她根本没有想要去伤害方恬。
可是见穆彻这么气势汹汹地为方恬讨说法,心里不免一阵酸涩,积攒了好久的泪水险些喷涌而出。
如果不是‘高高在上’的沈总用的那些阴谋诡计,你以为我会娶你?这样看来,你也是有自知之明。穆彻黑着一张脸,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几丝戏谑。
穆彻站直了身子,挺拔的身材,俊俏的容颜以及周身散发的逼人的寒冷,让沈时清一下子觉得离这个男人好远。
如果你再伤害方恬,就不止是失去孩子这么简单了。穆彻冷峻的看着沈时清,仿佛在打量着一个罪孽深重的犯人,不屑与嫌恶一目了然。
沈时清看到穆彻厌恶的眼神,自嘲一笑,心里彻骨的痛蔓延开来,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仿佛被人从悬崖上高高抛下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可即便是这样,都没有人去怜悯,多的只是冷嘲热讽。
那可是她的孩子啊,不只是她自己的,还是穆彻的啊,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就这么不顾他的生死。
而他在乎的也只有方恬一个人吧,他的心里不曾给沈时清这个名字留一丝一毫的位置。
过了许久,沈时清才微微仰起头,直直地看着穆彻,眼神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虔诚。
沈时清知道,这时的穆彻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但是她总是爱往枪口上撞。
我十六岁的时候你说要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