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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或者圣诞节就带回个外国妞。”
敬轩皱起眉头:“怎么会呀。圣诞节我也不可能说回来就回来,那时候机票很贵。”
高雯露忍不住调侃:“哎,你俩真是活宝。到一块儿就要互相抬杠,一离开又尽说对方好话。”
潘怡宁“嘁”一声:“等着瞧,露姐,我打赌他会带一个回来……”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委屈地想想自己长得漂亮大方,不拘小节,身材又好,有不少男生追求爱慕。偏偏是敬轩要和她分手。
敬轩怕她那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个性,赶紧刹车举起咖啡说:“祝大家都开开心心,学习顺利。”
“有时候看到你,我就恍惚看到阿凯一样,”高雯露的眼神迷离,苦涩地笑笑,“拜托你了。”
敬轩安慰她说:“露姐放心,密查暗访阿凯的失踪是我求学比利时的头等大事。”
潘怡宁也语重心长:“你别一门心思读书,兼职量力而行不要累坏了。记得常联系说说那边的事情。开心的,不顺心的都可以和我说。我愿意做你忠实的聆听者。”
敬轩爱怜地摸摸宁宁的长发:“嗯,知道。你怎么和我妈一样唠唠叨叨,这可不是你直率的个性哦?”
潘怡宁一扁嘴,显现淡淡地唇彩:“可,可你要走了嘛?”说到后来语气都带点哭腔,眼瞳里也泛起星光。
“好啦,哥答应你常联系。”敬轩笑眯眯地说。
仨人就这么闲聊,时间不知不觉地悄悄溜走。送别时,敬轩过了安检,和亲朋好友一一告别。
离别亘常是一把小刀,在记忆中留下了一些痛楚,心酸的痕迹,以及味道。
飞机承载着一个学子的梦想和心愿,从富庶的长江三角洲,东方不夜城上海飞向首都北京。那失重的悬浮感,紧迫感给敬轩仿佛打了一针肾上腺素,脑海里一幕幕回放着临行时至亲和朋友的关怀不舍,父亲宽容温厚的笑,母亲的慈藹和叮嘱,二姑的关照,大伯母的愁容不展,沉淀的悲伤。
记得他拉着大伯母的手说:“婶婶,我到了安特卫普安顿下来,就会对阿凯的失踪进行查证。你耐心地等待,我相信哥哥的案子总会有一天水落石出,有什么新发现和进展,我会第一时间联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