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
柳莲二一愣，随即微微一笑，抚着柳灵儿的头。
“老大，你刚才说话好世俗啊。”沈星晨补充道。
“世俗？嗯，因为要是再进一步到了圆滑的地步我想我都会受不了的。”柳莲二蹲下身来平视着柳灵儿，“灵儿，你会觉得我刚才说的话不像是我说的是因为我要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我想要做到它的话就需要我做些改变，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懂了吗？”
“没有。”柳灵儿摇摇头，这么复杂这么社会化的事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理解。
“嗯，没关系，等以后灵儿会明白的。”柳莲二摸着柳灵儿的头，心里直叫摸的好舒服。
“那，那哥哥以后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对灵儿说不一样的话？”柳灵儿问道，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急切以及淡淡的惶恐。
“不会，”柳莲二语气很轻但是很坚决，“我绝对不会对灵儿说不一样的话的。”
“嗯。”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后柳灵儿笑得开心了起来。
沈星晨在一边冷眼旁观，心里直叫不爽。
没办法，谁让他没有妹妹呢？
——
城主府。
夏文的书房里。
“我说，你这一次不是也很希望那什么江家的人死掉的吗？怎么愁眉苦脸的啊？”
说话的人身穿灰袍，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一字胡和头发的颜色一样，也是白的。
这个人就是风极学院院长，林江。
“我当然很希望他们死，他们的态度任谁看到了都会不爽的吧，”夏文揉着额头，“但是这样一来江家和帝国的关系或许都会恶化。失去了江家这个助力，我们在对抗碎云帝国时会加大损失的。”
“这样啊，”林江喝了一口茶，“哎，我说，要是我把全大陆最强的几个人之一引见给你你想不想见见他？”
“全大陆最强？”夏文心跳漏了一拍，“林小江，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可别把我卖了。”
“我像那种人？”林江急了，“爱见不见。”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就要走。
“别别别，林小江，小江，”夏文急忙冲出来拦住了林江，“我这不是轻松下气氛嘛，你看看你，咱们都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翻什么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