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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传来:“你做什么?”
向晚疼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却还是记得不能让贺寒川发现自己的病。
她狠心咬破嘴唇,清醒了一点,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贺寒川坐起了身,声音里有着不耐:“你烦不烦?”
向晚站在床边,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倒下去。
可下一刻,便见贺寒川翻身下了床,径直出了房间!
向晚想伸手去拉,却只触到一片虚无。
听到贺寒川下楼的脚步声,向晚有些想哭,又松了口气。
她摸索着到抽屉边,拿出止疼药干咽了下去。
第二天,向晚出门买菜,又买了几瓶维生素装在包里。
回到家,别墅里亮着灯。
向晚看着暖色的灯光,心里也一点点暖了起来。
她走到门口,正准备推门,听到贺寒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婉婉,等我三个月,好吗?到那时,我再也不会委屈你半分。”
向晚站在门口,整个人成了一尊雕塑。
良久,直到贺寒川结束了通话,向晚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了进去。
她背对着贺寒川换鞋,再放下包。
转身时,脸上的笑意温柔:“寒川,你晚上想吃什么?”
贺寒川淡淡的看她,声音也很淡:“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三个月的逢场作戏而已,你听不懂?”
别墅里一下很安静。
过了会,向晚涩声问:“哪怕这么短的时间,我也还是你的妻子,寻常的一日三餐,你也不愿意给我么?”
贺寒川起身走到向晚面前,猛然靠近,两人的鼻尖都快抵在一起。
向晚瞪大了眼,只听见他说:“看着你这张脸,我哪里吃得下东西?”
贺寒川退开一步,眼里是淬了冰的冷,然后转身上楼。
书房的门‘砰’的一下关上,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声震耳欲聋。
向晚木然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灯,只觉得刺的眼睛疼。
良久,她起身到厨房,做了三菜一汤。
又去敲书房的门,里面的男人自然不会回应她,她只好落寞开口:“寒川,我做了饭,如果你饿了,就叫我给你热。”
良久无声,向晚抿着唇回到卧室。
她找出止疼药,将里面的药片都倒在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