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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挥手,那二等丫头便从板凳上滚了下来,连同那分娆,李安也一并放了下去。
有人见分娆也下来了,招的人便多了,还有些确实不知情的人,也通通告绕了起来。
李安挥手,护院便停了下来“如有半句谎话,我便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手段!”婆子将那二等丫头和分娆都拖进了正厅,硬生生拉出几道血路来,粗蛮的丢在地上,那分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倒是那二等丫头凭着体力好,硬撑了起来,跪在地上“姑娘,奴婢是五娘子房里的二等丫头平湖,两个月前,三姑奶奶与三姑爷拟定嫁妆单子,二姑奶奶与二姑爷便带了些许礼物送与三姑奶奶,当日便歇在了五娘子的隔壁院子,晚饭也是同五娘子一起吃的,可是到了子时,五娘子房里的大丫头分苑说五娘子身体不适,恰好那日姑娘不在府里,分苑便请了二姑奶奶,分苑便让我们睡下了,也没有安排人伺候着,但是半夜里起夜时,我同分娆看见,二姑爷和二姑奶奶一同出来了,奴婢句句属实,若有谎话,天打雷劈!”
李安看着那自称平湖的丫头,见她语言真诚,表情决绝,且相信了她一半,又看向了分苑“她所说是否属实?”
分苑咽了咽唾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面色惨白“姑娘,平湖所说属实。分娆以性命担保。”
李安看着她“罗格,速请二姑爷过府。”
“是。”
“带平湖与分娆去看伤口,别的人若是有知情的,登记在册,不知道的也放了。”
自始自终,老祖宗都没有说话,看着李安处理事物,她突然想到了儿子——李赫询,他们太像了,一样聪明,一样果断。
老祖宗瞬间没有看下去的力气了,觉得疲惫不堪,让丫头扶着出了门。
四娘子也想走,她是女子,待在正厅看姑娘查人实在不合适,刚刚是老祖宗在,她不便离去,现在便想开口离去,李安便开了口“你就在这看着,以后多学着点,主持中馈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四娘子看向李安,父亲曾说过,自己的婚事是由大伯主持,可是大伯去了后,是阿姊掌权,那是不是暗示,自己的婚事由阿姊操手,那主持中馈的意思是——她已经有了人选,还是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