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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兴致,长袖轻轻一甩,下一刻刺绣已到了他手中。
要是夜莺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让他的手,但是,哎,她现在是玉玲珑,怎么能闪躲。
于是她的脸更红了。
刘梓宣严肃的看了半天,问:“这绣的什么?猴子吗?”
玉玲珑咬住唇,脸红得如同黄昏里的赤色烟霞。
“哈哈,”刘梓宣难得笑得爽朗,不带有一丝阴霾:“我开玩笑的,是——鸳鸯对不对?”
“这还差不多。”玉玲珑嘟起嘴。
她自己看不到这表情有多可爱。刘梓宣忍不住亲了一下她脸颊,笑嘻嘻的说:“绣好了送我。”
“但是……”她想说这个太烂,以后绣好一点的再送,不料他说:“怎么你舍不得?”
她摇摇头,小心翼翼的说:“只要陛下不嫌弃。”
刘梓宣微笑,美如天神。
然后,冷场。
她被看得很不自在,于是找了个话题:“陛下每天都很忙,还经常往这里跑,不是更累吗?”
“不累啊。”
“……”
“那我为陛下泡茶吧。”她刚挪动步子,就被刘梓宣拉住手。
“这种事,让她们去做好了。”说罢使了个眼色,就算琴音再想看,也只好眼巴巴的退下去了。
其实这晚,批完案前累积的文书,他确实有些累了,但是却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沿着长廊散步,不知怎的逛到夜莺住的朝阳西殿。
西殿殿门前种了两株樱树,这季节花已凋零,只剩光秃秃的树干,一个小内监窝在树下打盹。
殿中微有灯影,他缓缓走过去,在五步外停住,惊醒的小内监慌忙要唱喊,被他抬手止住。
她还没睡?
从他那个角度,已能透过未关的雕花窗看到屋中情景。青衣的女子屈膝坐在一盏花梨木宫灯下,手中拿着刺绣活,正一针一线绣什么东西,绣了两下,举起来对着灯照了照,皱了皱眉,然后继续绣。
后宫的佳丽们对于刺绣没几个不驾轻就熟的,女孩子么,从小学的便是这个,即使再普通的人家,也都必须会女红的,只不过有的手工粗略一些,有的手艺精工细致。
但是这个叫玉玲珑的女子,那生疏笨拙的动作,竟然像从未碰过女红的人,他感到好奇,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