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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什么你不在厕所里把全套搞定了再出来?”
铁将道:“厕所里太臭了!”
南宫莲界道:“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碧娇笑呵呵地向铁将伸出手来道:“老规矩了哈。”
铁将眨巴眨巴眼道:“哈哈……不要这么小气嘛,大不了下次过来,我给你们升级下厕所配置——全部换成纯铜的!如何?”
碧娇坚持道:“那也一码归一码。如厕费还是不能少的。”
铁将道:“不就一两吗?你没听说过‘一诺千金’吗?”
“那么,您今天的如厕费就改成‘一千零一金’好了。”碧娇面不改色道,“每次您‘临幸’过后,厕所周围的花木都要枯上三天,这是治污的基本收费好吧!”
铁将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得从腰带里抠出一块碎银子。就在他在“给与不给”之间委决不下之际,碧娇早就劈手一把掳了过去。
南宫莲界这时指着他的葫芦问道:“你那葫芦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铁将还在为一两银子伤感,无力道:“这是我从城外带回来的酒。放了几天了,还没喝呢——贱内她不想让我喝酒。这回我偷偷地带出来准备路上喝的。”
“我劝你还是不要喝得好,免得喝出毛病来。”韦李道。
“为什么?”铁将不解。
“……哪有人喝得醉醺醺地拜客的。”南宫莲界灵机一动道。
“说的也是。”铁将收剑入鞘,一拱手,作别南宫莲界等人,径往内城走去。
韦李问南宫莲界道:“为什么不告诉他,现场直接解决掉呢?”
南宫莲界摩着下巴道:“我是想看下这只妖怪到底怀有什么目的?店里你照看着,我去一趟。”
铁将迤逦到了一座府邸前,门口家丁将他迎进去。南宫莲界抬头一看,匾额上书“曹府”二字,遂装作过路人,踅到旁边的巷子里。他周遭一打量,未见人迹,便一耸身,跃入曹府院内。落脚的地方是一片宽阔的草地,草地尽头一行桃柳,树后掩映着一条走廊、几间厦屋。
南宫莲界循着铁将身上“醇厚”的味道,来到距曹家的客厅十来丈远的地方,伏在假山石后觇视。只见铁将坐在客座第一把交椅上,主位上正坐着曹公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