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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周穿着一身黑衣站在门口,和夜色融为一体。我有些担忧地问道:「这狼不会跑过来吧?」他问:「你害怕吗?」我搓了搓手,「有点。」他忽然笑了起来。当晚我睡得很香,连个梦都没有做,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心脏猛跳了几下,一瞬间回想到了被丧尸和丧尸猫撞门的那一夜。我打开门,宛周一向苍白的脸上今天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准备出发。」我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走到院子里,却突然发现那两只鸡不见了。宛周毫不在意道:「也许被狼叼走了吧。」我一阵心疼,到厨房接水时,却看到那两只干鸡躺在角落里,死得梆硬。喉咙处被什么动物咬穿,却诡异地一点鲜血都未曾流出。来不及多想,我将厨房里仅剩的菜刀别在腰间,背着两个蛇皮袋一步步艰难前行,还夹着一个装乌龟的盒子。一连几天,乌龟都不曾睁开眼睛。宛周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还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象征性地背了一个包袱。温文尔雅,看起来不像逃难,倒像是旅游一样。他冲我伸出手,「我帮你抱乌龟。」我摇摇头,不让他碰。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收回手,走在前面。累得想死,照这么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基地啊?幸好,在我快累死之前,路边出现了一辆电瓶车,旁边还有两三只丧尸在晃悠。我咬着牙提起菜刀冲了上去,艰难地消灭了这几只丧尸。我在田间洗完菜刀,重新别在腰后,冲着宛周道:「你看,我把它们全消灭了。」对方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电量满格,在乡间没有城市那么多丧尸,也没有那么多挡路车辆,加快了我们赶路的速度。开了整整一天,电瓶车倒下了,我颇为遗憾。在地图上看,明天再走一天就能走出这段荒山野岭。但今晚却不如昨夜的待遇,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荒废的小木屋。我甩了甩打火机,点上柴火。宛周有些意外,「你连这都带了?」我分了一包饼干给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是在电瓶车上顺的。不知不觉就养成了顺手牵羊的好习惯。不远处又传来一声狼嚎。我岔开话题,「乡下狼还挺多的,这一路都是,天天半夜吼,好像故意跟着我们一样。」宛周拿着一根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