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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之中的事情。我刚才好像不小心防卫过当,弄砸了你的宴会。“
“弄砸就弄砸了吧,反正温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目光从倒塌的香槟塔和满地糕点上扫过,温兆年将她轻轻抱了起来,“我夫人今天受了惊,我就先带她回家了,各位吃好喝好,尽兴以后再回家。”
他抱着陆白棠,缓缓走了出去。
走下台阶,一阵冷风刮来。陆白棠裹紧了大衣,朝着手心呵了一口气。
“温兆年,你个没良心的,怎么不早点来。”
“我收到消息就赶来了。”
“放屁,我看到陈锋老早就跑去通风报信了。”
温兆年皱眉,“你好歹是个女人,说话不文雅些。”
“我爷爷教的,你有意见?”陆白棠细长的眉皱巴巴的,“对你们这些男人就得粗鲁一点,不然得被骑在头上欺负。”
温兆年多看了她一眼,神情稍有凝重。
“你别想把话题岔开,要不是你来得这么晚,我怎么会被欺负得这么惨。”
“是挺惨的,手打疼了还是脚踹疼了?回去我替你揉揉。”
温兆年话里有话,陆白棠恼怒的瞪着他,“你别以为同在一个屋檐下,你就能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我……”
话还没说完,陆白棠被温兆年从台阶上丢了下去。
“喂……你!”
“你不是不让我占你便宜?”温兆年隐隐笑着。
陆白棠伸手一拽,把他从台阶上拉了下去。温兆年踩在冰上险些跌倒,扶住她才勉强站稳,“温太太,你这是在谋杀亲夫?”
“你算哪门子的亲……”
“刚才是你自己说的,你一天是温太太,一辈子都是温太太,我可没强迫你。”
陆白棠翻着白眼瞪他,只恨自己逞一时嘴快。
回到温宅,陆白棠立即钻进了浴室。从浴室出来时,温兆年正端坐在窗边,看样子已经来了挺久。
“你又来做什么?我可是因为你才被欺负的,你要是还有点愧疚心,就好好让我休息。”陆白棠用毛巾揉着半湿的头发,坐在了沙发上。
“愧疚心是什么?”
温兆年提着药箱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手,给我。”
陆白棠狐疑伸出一只手,被拉着转了半圈,掌心的血已经洗干净,露出一层粉色的肉。
温兆年熟练的打开药箱,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