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的人不可能不摸枪,但是这样玩枪的倒是第一次看见。因为距离有些远,她只能看见那个人的大致轮廓,根本看不清长相。
被震惊的人不止她一个,身边另外两个医生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师部的医生声音游离般说道:“这位应该就是梁牧泽。”
啊?夏初的脑子瞬间卡壳了,只能把眼睛越睁越大,她试图看清那个人的脸,但是距离太远,太阳太毒,他身上又似晕着光圈一样,让她看不真切。倒是他身上的那股气场还挺像梁牧泽的,疏离、冰冷。她忽然觉得,站他身边一定很凉快。
梁牧泽和夏初已经安然地相处了几天,还好夏初及时找回人品,再也没有发生让她抬不起头的事情。
“同居”的第二天,夏初煮粥时,特意多添了一碗水,但是那位冰山面瘫同学,不回家吃饭,也没有打任何招呼,白白浪费了粮食。在这之后夏初就声明,不回家吃饭最好打个电话,免得浪费。
梁牧泽赢了赌局,训练一结束就被拉走,不回家吃饭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明明两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硬生生挤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别扭总是有的。比如,夏初再也不能随随便便只穿一件大T恤穿梭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还要时刻确定自己穿得是不是得体,免得落下话柄。
米谷约夏初一起吃晚餐,这算是离别宴,米谷需要暂时放下G市的工作回S市。这顿饭,夏初彻底沦为米谷的垃圾桶,让她倒出心里的诸多不满,作为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夏初很尽责地给米谷安慰,为她打气。
吐完苦水一身舒爽的米谷,忽然反应过来,这一整晚夏初完全没提起过一星一点和梁牧泽有关的事情,仿佛这个人不存在,世界上没有这么一个人让她每日生活在拘谨当中。
米谷对此颇为奇怪:“为什么你一个晚上都不提‘同居人’?”
“为什么要提他?”
米谷托着下巴,用很探究的眼光看着夏初:“不对啊,换成以前,不顺心的事情你会对着我balabala说个不停啊,莫非,你已经习惯了?”
夏初摇了摇指头,纠正道:“NO,不是习惯,是当他不存在。”
“是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