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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又为何不能让我来?我只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
秦兰沉默的站着,她可以无底线出卖自己的尊严换取医药费救父母,但是让她求冷景深她自问做不到。
就是这个男人让秦家家破人亡,就是这个男人打着爱的名誉要了她的肾,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去求冷景深。
可以是任何人,但是绝不会是冷景深!
看她沉默冷景深的目光在一点点的阴翳下去,一分钟时间很快过去,冷景深拿起电话拨通:“马上停了秦国梁和他老婆的救治!”
秦兰双腿一软,一下子跪了下去:“冷总,我求你包我!求你了!”
从前她一直软软的叫他景深或者叫老公,现在她叫他冷总,冷景深在笑,眼中半点笑意也没有:“秦兰,晚了,现在求我晚了!”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要走,秦兰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冷总,你要了我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他们!我求你了!就算有天大的仇恨,我已经被你取走了一个肾,我父母都这副样子了,你还不解气吗?放过我们吧!”
看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冷景深停下了脚步:“取悦我!如果你让我高兴,我会考虑的。”
秦兰只是愣怔了一秒,所有自尊和羞耻都已经没有了,她半跪下身子解开了冷景深的裤子……
折腾够了后,他毫不留情的抽身,没有支撑的秦兰像是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的滑落在地上,她忍住疼痛看着冷景深:“冷总,我的表现您可还满意?”
冷景深好看的眸子里都是鄙夷:“秦兰,你真贱!这三万块是赏你的。”
“三万?不是一百万吗?”
“一百万?你也配?”冷景深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兰。
这句话一出口秦兰的脸色瞬间惨白如雪。
她和冷景深的第一次没有落红,秦兰记得冷景深当时目光曾在床单上停留了一下。
她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亲密关系,所以很坦然,冷景深也没有说过什么,导致秦兰一直以为冷景深不在意,可是现在他的话里话外都是在怀疑她不贞洁。
秦兰想分辨的,想告诉冷景深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别说冷景深完全没有理由信她,就算他信,他们也回不去了。
见秦兰惨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