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悄悄话说。况且,暂时她们关心的只有你这个上门女婿,自然没工夫捣觴其他人。”
我有些迷茫的问:“关心我干啥?”
长者此时已经把旗袍收好,塞进了个黑色的塑料袋,又用胶布把口封上。他对我说:“新郎新娘拜堂后,是不是得做那事圆房?”
我连连点头:“那是自然……”话说一半,我突然反应过来:“你说啥?甘妹妹要找我圆房?”
瞎子指引下的两次阴婚,完全超乎了我对‘阴婚’这两个字的认知。
第一次的‘鞋冲床,鬼上床,一正一反入洞房’,若不是那突然而至的一声鸡叫和随后赶来的瞎子,我至今怀疑自己能不能逃脱甘妹妹的魔爪;昨夜在白杨树林的事就更诡异所思,那拜堂的一幕幕只要浮现在眼前,我就忍不住的颤栗惊悚。
这两次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我面对的‘阴婚’,绝对不是我听说过的那些。
而甘妹妹要找我‘圆房’……被一只女鬼上,是种什么感觉?
我硬生生打了个冷战。
瞎子倒是宽慰着说道:“小洪,别怕,最差的结果也就是你被她缠上而已。”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害怕了,我哭丧着脸:“瞎子大爷,您还能说的更轻描淡写点吗?”
瞎子笑吟吟地说:“其实,真没什么。就算是你被她缠上,也只要你们圆房满了七七四十九天,她就会化去怨气,转世投胎。”
四十九天,也就是一个半月的时间。
听瞎子这样一说,我倒是略微觉得可以接受,毕竟……‘鞋冲床,鬼上床’的那次,出现在我面前的甘妹妹还是蛮漂亮的,要不是知晓她早就死了的事实,我指不定就从了她了。
大概是见我沉默不语,瞎子顿了顿,又道:“放心,我是不会坐看这事发生的。”
我重重地“嗯”了声。
把旗袍封好递给我后,长者就转身离开,瞎子则是留下来陪着我。从日落后开始,瞎子就一直坐在院落门口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我问他唱的是什么,他说是唱给死者听的安魂曲,能让那些死后躁动的亡魂们暂时恢复平和安详。
听他说的玄乎,我就问这附近真有亡魂?瞎子扭头望了我一眼。
那一瞬间,他那两只上下眼皮牵连在一起的眸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