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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方海逃走的时候,该带上的都带上了,珠宝奇珍,各房小妾,却唯独留下了晓娆。
从此,晓娆的厄运也就开始了。
方海倒不是不想带晓娆,而是不敢。
其中隐情,跟王族有关。
曹真看上了晓娆,跟方行有过接触,想收晓娆做婢女,其实无非想的还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奈何晓娆抵死不从。
曹真当然生气,堂堂王子,要个女人,女人还敢推三阻四?
后果便是,曹真要折磨晓娆,让晓娆知道,违逆王子的代价,是何等惨重。
之前在画峰的时候,李惊剑见到曹真,视为大敌,也源自于此。
听完这些,古剑心情沉闷。
红颜祸水,真不是随便说说的,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啊。
他不由得看了晓娆一眼,却发现晓娆也在看自己。
于是,古剑微微一笑,很阳光。
晓娆腼腆的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委屈。
古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柔声宽慰道:“晓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有两个哥哥了,看谁还敢欺负你,呵呵……”
笑着笑着,他尴尬了。
古剑发现,晓娆的神色好像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黯淡。
挠挠头,他干脆闭嘴不说话了,安慰人,自己貌似的确不怎么在行。
离坊市近了。
古剑发现,李惊剑和晓娆似乎都有点近乡情怯的架势。
“古弟,我和晓娆想先回家一趟。”李惊剑低声道。
古剑愣了愣,随即道:“李兄请便,我听你的。”
李惊剑和晓娆的脚步时快时慢,却也终于来到了坊市中一处偏僻的小茅屋。
茅屋过于简陋,也过于狭小,千百方寸而已,破败不堪。
实在难以想象,这里竟然住着人!
茅屋的门板破碎,露着大洞,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一片昏暗,隐隐有刺鼻的腥臭气味传出。
古剑等人都皱了眉。
李惊剑快走几步,推开木门,顿时眼圈泛红,床榻之上,正是他的“父亲”。
这是一位垂垂暮已的“老人”,身躯都干枯了,奄奄一息。
再看老人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遭过人殴打。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