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摸不着罢了。”
这样一想,陆紫苜好像觉得是真的。在庭院里只可以看到远处的鱼群,不像在其他地方,身边都有鱼儿游来游去。
银潭陪着陆紫苜去涌金门,他们的坐骑是一只乌龟。银潭将陆紫苜拉上龟背,自己纵身一跃,也已坐到龟背上。乌龟慢悠悠地在向前游去,游姿平稳,像它一贯的风格,但也给了陆紫苜在高处欣赏白天的枢玑城的机会。
“仙鹤!”陆紫苜指着左前方一处红色琉璃屋顶的说。
这只仙鹤正停在屋顶上,不停仰天引吭高歌,用它曼妙而轻盈的身段翩翩起舞,屋子的庭院里梅花正在灿烂盛开,犹如雪撒枝头。
“那是林逋先生的鹤。”
“林逋先生?林和靖?大名鼎鼎的梅妻鹤子!”陆紫苜突然感觉三生有幸,林逋是北宋的著名诗人,没想到穿越时空,竟能在这里得以发现,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见。
“那一定是雷峰塔了。”陆紫苜指着西边的一座古塔,断壁残垣,摇摇欲坠的样子,“里面真的镇着白蛇吗?”
银潭不说话,四面环顾。陆紫苜只得坐在那里左右摇摆,以引起银潭的注意,把那乌龟忍不住了,“我说莲蓬姑娘,你能不摇摆吗?我已经三千岁了,体力不行了,小心你摔下去变成泥啊。”
陆紫苜吓得不敢再动了,好在很快到达涌金门,乌龟稳稳地停到地面上,银潭跳下背龟,把陆紫苜抱下来。金牛已经发现他们的到来,已在城下迎候。
“金牛,这是给你母亲的酒。”
“谢谢莲蓬姑娘。”金牛接过荷香莲露酒,两眼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金牛,令堂的病愈发严重了吗?”
“回禀潭主,以前一月一发,现在已是十天一发。每次发作都痛得缩成一团,脸色煞白,浑身冷汗,痛苦不堪,每见此状笨牛我心如刀绞,只恨自己无能,不能找到医治的方法,不能替母受难。”
银潭难过道:“你孝心可嘉,可是喝荷香莲露酒也不是长久之计,每年只有春分之时的露水才可用,毕竟量很有限,而且也只是缓解病情,不能根治。”
“笨牛知道,听说只有荷香莲露酒才能缓解病情,笨牛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管此酒真的有没有疗效,笨牛都已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