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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看似没什么不同,可温岑喜欢了他多年,对他的一切都关注在心,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此刻的异常。
此刻,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全然暗下去的狭长双眸,还有周身骤降的温度,无一不在向传递着不详的讯息。
再想到她刚刚不过是想替他整理一下领带,却被他不着痕迹给拒绝,为什么?难道……
不,不会的,周寂深这种男人,天性凉薄,根本就不懂什么爱与温情。
这也是温岑这些年唯一觉得安慰的地方,周寂深不爱她不要紧,反正他不会爱任何人,更不会爱虞苼。
可是,五年时光,那独属于虞苼的五年时光,真的没在他生命中留下痕迹吗?
温岑缓缓收紧了手,一颗心就像是被浓酸腐蚀过。
不要紧,留下了也不要紧,她会把那些痕迹统统抹干净,统统抹干净,一点也不剩!
……
周氏集团总裁室,秦桓接到内线电话后进来有半个小时了。
这半个小时周寂深头都没抬,手中的笔就没停过,一份份签署过的文件被秘书室的人送往各个部门,却从始至终没吩咐叫他来干吗。
终于,划动着的笔尖顿住。
“你去……”
然而许久没有下文,他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秦桓心下吃惊不已,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吗?
前段时间爱臣资本十几亿的并购案都游刃有余,还有什么能让自家老板为难?
过了一会儿,周寂深像是终于想到了解决方案:“今天是虞苼的生辰,你去LAN画廊把周阳生的那副画买下来送过去,她很喜欢周阳生的作品,记着,别说是我……”
“可……”秦桓迟疑了一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您和太太已经离婚了。”
周寂深一怔,双目微阖后睁开,半晌才道:“你出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桓觉得,这一刻的老板有点寂寞。
……
“生日快乐。”
虞苼看着面前斜斜倚在车前的英俊男人,顿时有点头疼。
“邵卓风,上次是我喝多了,我再次跟你道歉,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
“嘘!”邵卓风突然俯身凑近,坏坏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她唇上打转:“比起道歉,我更需要的是负责,虞苼,难道这次你又想始乱终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