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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神官大人的封号与凤王的封号都有一个‘凤’字,一时有些没能反应过来罢了。”
殿上神官听他如此说,却也不揭破,只朗声一笑,再不言语。大殿之中一时寂静非常,宫鹤烯沉吟片刻,又道:“不知神官大人近来可曾再收到月神神谕?”
殿上神官点了点头,声音缓缓归于平静道:“神谕所示,只有一个‘乱’字。”他话音未落,那纯银色的眸光仿若有如实质般轻轻扫过宫鹤烯,宫鹤烯只觉一阵压力陡然缠裹在他身侧,一瞬间竟似要让他窒息一般。暗自深吸一口气,宫鹤烯甫要将周身气势提起,却不想那银色眸光已然移走,他周身便陡然一松。
轻喘一口气,宫鹤烯阴沉的眸光望向殿上那看似悠哉无害的神官,然而后者接触到他的眸光却丝毫不察,只是用那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和他对望,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眸光之间施加的压力一般。宫鹤烯心念急转,然却也知晓暂时没有办法动月神殿,只得咬咬牙,暗自咽下这个暗亏,又勾起唇角露出温和有礼的笑容。
“不知神官大人以为,这神谕的‘乱’字,何解?”
殿上神官闻言却抬手端过一旁案几上的精致茶盏,揭了茶盖在茶盏边缘轻轻撇了撇,而后轻呷一口,道:“啧,雪梅茶是我月神殿的一绝,太子殿下不尝一尝么?”
宫鹤烯额上暴起一根青筋,眸光蓦地一沉,却随后也依着那神官的话语,从一旁的案几上端起茶盏,揭开茶盖轻呷一口,而后赞道:“确实好茶,神官大人久居月神殿,倒是有福了。”
“哪里哪里,太子殿下久居皇宫,其间茶水糕点才真正精致,月神殿的这点儿东西,又怎能入太子殿下的眼?”那神官笑着道。
……
月神殿本殿的隐秘偏室里。
一袭白衣的白诗缨正坐在一张圆木椅子上,一身水蓝色衣衫的揽月立在她身侧。听着殿中不断传来的声音,白诗缨暗自好笑,心中却浮起一丝无可奈何。
她本以为凤轩所言宫鹤烯要见他是想了法子要对付他,又想起曾经的某个山谷里那一袭血衣的男子,还有那莫名出现的火炮,她终是不放心地跟了来,却未曾想,凤轩好手段,不知不觉便端了这什么月神殿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