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
“这下好了，线索没了。”
陈杳然回神，对着顾诚耸了耸肩。
“……”
周围的人继续沉默。
良久，顾诚幽幽开口，“采玉斋。”
啥？
陈杳然茫然眨眼。
一边的赵捕头立马反应过来。
“对！采玉斋！那是采玉斋的标志。”
采玉斋是戎国境内最大的物品流通行，死者手中的凭据最开始就是采玉斋想出来的。
只是……
“采玉斋只在戎国才有，这人身上？”
话说到这，赵捕头就住嘴了。
他想起来了，这人是先前晏家的家将，晏家与戎国相勾结，如此一来，他身上为何会有戎国的东西就不言而喻了。
“等等！”
突然，陈杳然发声。
“你们看这。”
她指了指尸体的左肩靠近腋窝的地方。
方才没注意到，现在顾诚一剑划开了尸体身上又黑又臭的衣服后，随着衣服的滑落，一个不易发现的洞才显露在众人眼前。
顾诚立刻用剑拨开了左肩处的衣服。
衣服之下，只已经发黑的皮肉和骨头。
还有一枚羽箭的箭尖。
“只留了一个箭头在体内，箭身应该是被他自己削掉的。”
这回，顾诚没再轻举妄动。
陈杳然对他满意地点点头，颇有一种“儿子终于长大了”的感觉。
隔着一层蜡黄的皮，左右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陈杳然还是决定把箭头取出来。
金属毕竟不像其他东西，即便是氧化了，也还可以看出本来的面貌。
取箭头自然不需要陈杳然和顾诚亲自动手。
二人在一旁等候，赵捕头带人将东西小心翼翼地取出、处理干净后，这才奉到了陈杳然和顾诚面前。
顾诚一看到箭头，眼中就有凌厉地光芒一闪而过。
陈杳然诧异地抬头看向顾诚，却又没有看出一丝异常。
“去查，箭上是哪家的记号。”
一名浑身黑衣的少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接过箭头后，又“唰”地一声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