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看见此人被人伤的严重,浑身都是伤痕,浑身也都湿透了,像是不久才从水里爬起来一样。
她心念一动,咬牙过去,找到那人胸口完好的地方就有规律的按压起来,又捏着那人嘴唇不住吹气,不过半刻,那人就吐出了一口积水,呼吸也畅快了些。
刚抬起身子,那人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她一跳,那人眼神明亮犀利,分明不似重伤的人,就那么锋利的凝视审视着她,魏小双一愣,却听见那人极度沙哑的声音:“谢——谢。”
魏小双抿嘴:“不客气。”
她却接过那人颤抖的手递过来的伤药,又走回溪边,将肩背上的伤口涂了伤药,自己给自己别扭的包扎好了,才走回山洞,撕了不少的布条,替那个男子也粗略包扎了一下,涂了些伤药。
“要是别的女子,早就吓的跑掉了,你为何这么镇定自若,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救我这陌生人?”火堆边,男子还是躺着,火光中,他毫不掩饰他的好奇。
魏小双微微一笑,盯着摇曳的火光,才道:“我从顶上面掉下来,这么狼狈,要是普通男子也早就吓的跑走了,你却什么都没问,还借了我伤药,你我不过是互惠互利,何必问什么名姓!”
男子一听,眉峰轻挑,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的伤口,才笑道:“你之前救我,为何要嘴对嘴呢?”
魏小双一怔,本以为他那时神智昏迷,断不会注意到的,却没有想到他竟注意到了,当下撇开视线,强忍着不自然的神色道:“你别误会,那是我们家乡的一种救人的法子,没什么特殊的。”
男子挑眉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夜凉如水,二人之间也只有啪啪的树枝声响和渐渐熄灭的火光了。
就这么在崖底相伴几日,魏小双从不问男子姓名,男子也从不相问。
魏小双有时候会猜,这个男子会打猎,会野外生存,却又极为讲究,他睁着眼睛的时候像个慵懒的波斯猫,眯着眼睛像个蓄势待发的豹子,闭着眼睛的时候才像一个人。
他们就这么生活了几日,却不知具体时日,日出日落,她帮他上药,换药,包扎,他就给她做吃的,却从来不问她为什么总是在溪边捂着腹部发呆,为什么会从崖底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