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过几天就开始对姐姐动手动脚,姐姐反抗后便给姐姐强行注射了针剂,当天滚了床单,隔日就送到了夜总会。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十五岁。
我记得那晚上没有月亮,天非常黑,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当时我跟姐姐同睡一个房间,所以就以为是姐姐,睡得朦朦胧胧的我就没有太在意。
我只是隐隐约约间感觉到了姐姐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有些痒,还带着恶臭,接着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来回摸索,而且摸的力度越来越重,我被痛得睁开眼睛。
透着昏暗的月光,我看到赵福民那张满是痘痘的恶心大脸,在如此暗的环境下分外诡异,我差些就叫出声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简单的几个字被我说的磕磕绊绊,内心涌出无法形容的恐惧,因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此深更半夜,一个男人跑到她的床上,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小浪蹄子,我想今天这个晚上已经想很久了,可是你姐姐说什么都不让,今天趁你姐姐接客还没回来,咱们好好享受享受快乐的时光。”
听到他的话,我心猛然漏了拍:“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干什么?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我可以用行动直接回答你。”
赵福民将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反抗不了,隔着单薄的睡衣,我清晰感受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存在,当时真的是绝望极了。
我以为今天将会结束我的处女生涯,没想到姐姐回来了。
我穿着被撕成一条条的睡衣,哭着扑进姐姐的怀中,诉说自己有多么的害怕,还有赵福民刚才对我所做的一切事情。
姐姐恶狠狠的看着赵福民,随后进厨房拿菜刀出来要跟赵福民拼命,为了让姐姐乖乖赚钱,赵福民保证不会有下次。
但针剂是个不能沾染的东西,它可以令一个人丧失理智去做任何的事情,其中包括让姐姐将我奉献出来。
随着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赵福民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只要姐姐想要解药,就必须揉捏我几把,接下来的几年,每次看到姐姐发作,我的内心就会升起恐惧,但为了姐姐,只要赵福民不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