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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即使我那么的小心翼翼,还是被赶了出来。
我想过轻生,却被人救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没有医药费,就偷偷从医院溜走,直到遇见了雀姐,生活才变得稍微有些起色。
但是我是真的没的选,雀姐身后带的是一群年轻气壮的男人,我那小姐妹不停的向我使着眼色,那些下流的手段,我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即使雀姐说了不出台,那又能怎么样?人心就是那样的贪婪啊,那些满肚肥油,爱好特殊的老男人总是喜欢点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恶意的骚扰,令人作呕的抚摸,这种日子我是真的受够了。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不堪,有的因为家境,还有的是没办法,更多的已经沉/沦在这种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只有一度的堕/落,再加上堕/落。
只有个别人能侥幸逃出来,要不是唐屿时,雀姐的个性不会让我逃过十八岁,我就是那侥幸逃脱的人,而这些混乱不清的记忆会伴随着我一生,就像是梦魇紧紧的将我笼罩。
那是一种无法自言的禁遏感。
随着记忆的闪现,我身上的压力却来越大,甚至让我喘不过气,脖子上传来温温的湿漉感,像是有一只野兽在吮吸着伤口,疼痛中带着蚂蚁撕扯般的痛痒。
我睁开眼睛,却在黑暗中对上那双阴睐的眸。
唐屿时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刚想说话却觉得浑身软弱无力,喉咙干燥的可怕,唐屿时熟门熟路的顺势而下,随着一个挺身,他在我身上发出了粗横的喘/息声。
我实在没有力气反驳,随着他的韵律,一起到达罪恶的巅峰。
我睡的很不安宁,就像是一个煎饼果子,被一直翻来覆去,我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额头尽是汗的男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充实感,不光是身体上,以及那衰碎的心里,像是一个无底洞,在肆意的与我叫嚣着。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身旁的那个男人早就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只留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还带有回音。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在见到镜子中自己的裸体,我忍不住唾骂了几句。
唐屿时真狠,丝毫不留情,但是想想昨晚的状况,想必他的身体也很好看。
我悠闲的解锁手机,上面只有罗安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