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赤狐精格外宽和，他笑着揉揉赤狐精的头，说道:“你过来一下。”
眼见他们要绕到院子里说话，绿酒眼巴巴看着连声说:“你们要去哪儿？”
涂歌贱笑道:“我要去做一下小狐狸的思想工作！你想听就过来吧！”
他这么说绿酒反倒不好意思过去，冲他呸了一声扭头不理。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绿酒好奇得很，心里想猫爪子挠了似的。
九尾突然开口，“你觉得涂歌此人怎样？”
绿酒好笑道:“她是你的师弟，你不比我了解？”说着扬脸看着他。
九尾不自然地转了转眼睛，眸子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看着远处的涂歌，不知他在说着什么，那小狐狸的脸色是变了又变，几次欲惊呼都被他捂住了嘴
“我当然了解他，”九尾声音低沉，“我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可是现在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他了，他变得太快了。”
绿酒一脸天真烂漫，虽然九尾声音莫名多了几分感伤，可她并没有多想。楚臣说过的，人本来就是不断变化的，再熟稔亲密的人，或许就是一瞬间，就变作了几乎陌生的面孔。大抵世间人心大多如此。
对于涂歌，绿酒能想到的只有登徒子这个评价。她顺着九尾的视线也向涂歌看去，忍不住笑了，说道:“这么说他以前没有这么不要脸？”
九尾哈哈大笑，“这个嘛，他以前就这么不要脸。”
“我还记得他以前有个至交好友，被他称作兄弟的朋友，”
他继续说道，“然后突然有一天，他们不说话了，我们都很奇怪。
后来才知道，涂歌之所以那么喜欢和他玩，是因为在那个人身边，他分分钟都能找到各种优越感，然而上次他们一起参加孟河灯会的猜谜游戏，涂歌居然输给了他那个朋友，然后他就这么和人家绝交了。”
绿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所以他喜欢我，是因为我能衬托出他的美貌？”
“看来你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嘛。”九尾也不能理解涂歌对相貌平平的绿酒如此迷恋的原因，“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不买他的账吧，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会抵住他的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