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即使再聪慧,没有七八年的功底,也是做不到的。
顿时,众人看向李纤纤的目光,开始有了些微的变化。
而站在台上的李纤纤,只是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仿佛对此次大大的出了一回风头,没有一丝骄傲。
墨迹很快传到怜夫人的手中,秦晓的眼角余光,分明的看到,她那极力隐忍的阴翳。
自从怜夫人妾室扶正,日子过得就越来越顺风顺水,只怕,这些日子的低伏做小,在她心里留下的,并不是表面上的那般云淡风轻。
倒是秦钰,看不出什么忌惮,反而隐隐有一丝兴奋,看来,即使李纤纤珠玉在前,她也依然信心十足。
眉梢微微一挑,秦晓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不知如此胸有成竹的秦钰,一会发现自己一败涂地,会是怎样的表情。
怕是足够刺痛怜夫人最后一根隐忍的神经了吧。
有了这样精彩的开场,后面上场的姑娘们明显有了压力,一个吹笛子的姑娘,还不甚错了两个音,一下子哭了出来,跑下了场。
这算是很不敬了,姑娘的母亲脸色都白了,连连告罪,好在王妃宽厚,才算是揭过了这一节。
如此一来,场上的气氛更凝滞了些许,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李纤纤带来的压力。
这样的情况,着实不枉她自降身价,首个出场,所以,饶是她忍功不错,也实在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露出一丝得意了。
而此刻,没有人注意到,秦钰那一贯古井无波的眼眸里,深深藏着的轻蔑和兴奋,还有与她隔着两个座位的秦晓,沉思的模样。
古语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很快,就轮到秦钰上场了。
在秦钰之前,是秦鸢的节目,她本无意搏一次露脸,所以只是中规中矩的弹了一曲,谈不上引起多大的轰动,但也算是圆满的走了过场。
而秦鸢的曲子刚刚结束,刚刚给李纤纤用过的木桌,就紧接着搬上了场。
迎着众人复杂的目光,秦钰含着一丝骄矜的笑容,从容的走到了桌前。
对于秦钰的刻苦坚韧,秦晓从不怀疑,所以,她自然也明白,秦钰此刻满心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可惜,登高易跌重,这个道理,自古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