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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意头疼欲裂,在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被男人放开,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的脸上。
啪!
力道之大,将她的脸都抽偏过去。
她捂着脸,浑浑噩噩地转过头,却见一个身着天蓝色鱼尾礼服的年轻女人站在她面前,杏眼里全是愤怒和嫌恶。
“南晚意,刚才在洗手间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我想你就算再爱萧靳寒也不至于连南家大小姐的尊严也不要,可没想到你真就这么缺男人!”
“我问你,伯父伯母跳楼自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南沐晨被诬陷通缉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做缩头乌龟做了五年,现在知道萧靳寒要订婚了才像条哈巴狗一样的冒出来,怎么,是觉得前妻没当够,想过把当小三的瘾是吗?”
“如果不是你,沐晨就不会到现在都还下落不明,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就不会没有爸爸!这身我设计的礼服,你没有资格穿!”
年轻女人悲愤至极,伸手就扯住了南晚意的礼服,用力一拉,早就被苏锦绣动过手脚的礼服居然轻而易举就被撕成了两半。
绚烂如星辰般的礼服落地,只剩下满地狼藉,还有……只穿着单薄内衬的南晚意。
嘶!
众人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丑陋狰狞的疤痕就算在内衬的遮掩下都难以抵挡,就像肉虫似的爬满了目力所及的所有皮肤。
这一刻,南晚意被当众处刑。
她拼命地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那些骇人的伤痕全数遮掩,可是没有用,没有用的……
她不配活在阳光下,从来都不配。
她要是还在疗养院的地下室就好了,她要是还在那里就好了。
原本清亮的眼眸一点一点的蒙上灰尘,抽离了所有光亮,只剩下麻木,空洞,还有求生般本能的绝望。
她是玩具,只要她乖乖听话,只要她不哭不疼,只要她什么都不说,她就能活下去。
于是,在众人或嫌恶,或震惊,或怜悯的目光下,南晚意缓缓地跪了下去,如同狗般匍匐在地,一动不动。
萧靳寒从看到她浑身伤痕的那一刻起,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而此刻,看到曾经艳丽如玫瑰的南晚意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时,他自以为的报复的快感没有出现,反而像被人捂住了口鼻,憋闷的过分。
“萧萧!”
陆向阳从场下狂奔上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他接一个医院电话的功夫,南晚意的世界天崩地裂。
西装盖在她身上,他强忍着心底的愤怒和痛苦,将跪在地上,已经毫无生气的南晚意打横抱起,双眼泛红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