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脸色变得煞白，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魂都被牵走了一般。
“慧子小姐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突然被抛弃的你，和突然死去的情敌，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警察的脸变得狰狞。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这位小姐，我甚至不知道，孙理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慧子眼里噙着泪，憔悴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我更不可能去杀人啊，我怎么会杀人呢？”
“那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三月十九日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陈可喆收起凌厉的眼神，但表情依旧严肃。
“我在孙理的公寓楼下等他。”安静了好一阵，李牧慧子的脸上才重新恢复了血色。
“等了一个晚上？”陈可喆追问。
“等了七个晚上，”慧子苦笑一声，“始终都没有等到，三月十九日那个下着雨的晚上也不例外，如果衣服上能鉴定出雨水就好了，就能证明我有多傻，竟然在雨里站了几个小时。”
“有人可以证明吗？”
女孩摇了摇头：“做这种傻事，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呢？”
“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慧子小姐想起什么了，随时给我打电话。”陈可喆递上自己的名片，对视了一眼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黎墨，准备离开。
但黎墨好像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紧紧盯着李牧慧子的脸，轻声问道：“慧子，你还记得我吗？”
李牧慧子好像才注意到陈可喆身边的女警察似的，她微微蹙着眉，张了张嘴巴却没发出声来。
“黎墨，实验中学高一三班，黎墨。”
“你是黎墨？”慧子再次张大了嘴巴，眼睛里露出一丝惊喜的光来，“天呐，你真的变化太大了，我居然没有认出你是黎墨！”
“你们聊会，我先走了。”陈可喆看着相认的两个女孩，再看看不受待见的自己，识趣地走开。
陈可喆走后，气氛变得舒畅许多，李牧慧子重新点了饮料和蛋糕，渐渐的恢复到跟警察谈话前的状态去。
“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考上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