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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快换上衣服,出来吃饭。”
娄秀娥说着,软软的小手就搭在了陆铁柱的肩上,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便扭着那细腰走了出去。
床上,陆铁柱满脑袋都是娄秀娥,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原本尿一泡就能下去的,整个上午都硬邦邦的,憋的难受。
只要娄秀娥一看他,陆铁柱就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呼吸都困难,更不用说,娄秀娥时不时的在他面前晃悠,哪怕是洗个碗都要叫自己给他烧水。
而她站在灶台前,半弯着腰,屁股高高的翘着,正对着自己,还时不时的扭啊扭啊的,真和那些闲汉说的一样,是个小浪蹄子。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实在是太适合了,陆铁柱强忍着自己不冲上去抱住娄秀娥狠狠地给她一下。
“那个,小娥姐,家里柴火不多了,我上山拣点柴火,你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
为了不让自己犯罪,陆铁柱决定出去冷静冷静。
“不回来了吗?”
娄秀娥暮然转过头来,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陆铁柱。
“你等一下。”
娄秀娥打开橱柜。
“这几个饼子你拿着,还有这壶水也带着,累了就回来,知道吗?”
娄秀娥贴心的如同一个小娇妻一样,让陆铁柱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我知道了,小娥姐,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锁好门。”
陆铁柱扛着斧头上了山。
杏花村,山多地多,人却不多,他们村子里还有一个名字,寡妇村。
村里除了一些老人和闲汉,基本上都是留守的女人,和赵志斌从外面拐回来的女人,村子不大,穷得很,唯一过得好的也就是小娥姐死去的丈夫赵志成,靠着家里留下来的资产在村子里教书,又有村民每个月给他的学费,又有镇里给他的补贴,听说一个月能挣三千多块钱,是村子里实打实的有钱人。
再就是村长一家,大小是个官儿,也住上了二层小洋楼,他儿子还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
其余的人,家里不说是一穷二白吧,但也没什么余粮,那些出去务工的男人们,一开始还往家里寄钱,不出个一两年,就没了动静,在外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估摸着是在外面另娶了,有很多女人出去找丈夫,